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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這個貼身丫鬟可不簡單。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時間有些久遠了,這人是怎麼死的?認真回憶起來,倒也是個可憐的。

那年臘月里,閆衡深夜飲酒歸來,進到她的院子,卻不是來找她的。

他熟門熟路的進了這丫鬟的房間,不知折騰了多久,哭喊聲驚醒了一院子的人。

待她推開隔壁屋門,一股子男女媾和的味道混著血腥氣撲面而來,她的好夫君衣衫大敞。

那秋蝶攤在地上,不住哀嚎。

「將軍~奴懷了您的孩子,您這般孟浪。是要奴的命啊!」

閆衡被當眾揭了醜事,惱羞成怒,將人關進柴房裡,也不給醫治。

臘月里天寒地凍,第二日秋蝶的屍體便被下人一卷草蓆裹了,扔去亂葬崗。

打發她老子娘幾個銀錠子,此事便了了。

收回視線,她專心吃著眼前的食物。油滋滋的羊肉摻雜著胡蘿蔔的香甜,一口下去,滿足極了。

又一碗暖粥下肚,撫了腸胃。她死前要是也有這一碗熱粥喝該多好。餓著肚子死可真不好受。

秋蝶收了碗筷,近身道:「奴婢伺候夫人洗漱,卯時少爺也該晨讀了。」

她倒是忘了,十五年如一日,無論是酷暑寒冬,颳風下雨,卯時一到,自己都要親自看著那不孝子背書。

此刻,她眉眼一冷,沉聲道:「吩咐下去,以後卯時任何人不得擾我休息。」

秋蝶聞言,疑惑著朝她望去,恰好與周雲若的冷眸對上,片刻惶恐,迅速恢復鎮定。低頭道:「奴婢知道了。」

天將白,下值的閆衡一身寒氣進了暖室,他解下披風,一身墨色鎧甲未及卸下,就鑽進了床幃。

睡夢之中,周雲若被壓的喘不過氣,只覺一雙粗糲的大手遊走在她的腰間,頸間一股濕熱。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頓時睡意全無,猛的睜開眼睛,一句「老混帳」差點脫口而出。

毫不猶豫的揚手打去。剎那間雙拳被大手包裹,用力壓在頭頂上方。

男人此時正值壯年,儼然不是他暮年時蒼老無力的模樣。

他眼中染了情慾,聲音略微低沉:「是我,這幾日未見想的緊,乖~給爺滿足一次。」

周雲若忍不住胸口泛出一陣噁心,她十七歲嫁給他,整整六十載。

他跟多少女人有過肌膚之親,自己手指頭加腳趾頭全都算一塊兒也數不過來。

記憶最近的便是他七十歲時,還買了個十五歲小姑娘,放入房中夜夜褻玩。

如此混帳之人,便是重返年輕俊顏,也讓她遍體惡寒。

她掙了掙,清晰看到他面部神經細微的變化,他不高興了。

「你不想我?」

如今周雲若不過二十三的年齡,姿容正盛,京中同齡的婦人中,不說冠絕,也是拔尖。

要說閆衡徹底厭煩她,也是幾年後的事了。

此刻雙手被禁錮,她動彈不得,想了想道:「我葵水來了,不方便。」閆衡身子一沉,兩人間距被拉進了。

溫熱的呼吸近在咫尺,他將信將疑,緊緊盯著她的面容,想瞧出些什麼。

忽然勾唇一笑:「讓爺看看是真還是假。」話音未落,大手便驟然探了下來,對比她的驚慌,他神色滿是玩味。

第2章 野花上門

她忍著怒氣,手忙腳亂的去阻他,可那點力道到了行伍出身的閆衡面前,跟撓痒痒似的。

此時,屋外下人稟報:「大爺,院外有人找。」

閆衡的眉宇間生出些許煞氣,不耐煩道:「沒眼力勁兒的蠢東西,爺這會子誰都不見。」

「可是……」

就在下人慾言又止間,一陣女子的哭聲突兀的傳入房中。

因著閆衡剛從平洲調入宮中做禁軍,閆家在京中沒有根基,他如今只是個小小校尉。

住的還是城北不起眼的二進小院子,大門外動靜稍大些,立刻就傳入內院。

閆衡聞聲,麻利的起身出了床幃。背對著她一邊穿鞋一邊道:「今日天氣格外冷,你莫出去了,應是市井婦人與下人撒潑,我去瞧瞧,馬上回來。」

他聲色聽起來淡定,可長腿邁出的步伐卻稍顯急,一呼一吸之間人就消失在門口。

周雲若扯了扯嘴角,露出嘲諷的意味。她起了身,一根玉簪隨意挽起長發,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韻味。

秋蝶磨磨蹭蹭的給她拿來了一件長斗篷。嘴裡念道:「夫人,大爺剛才囑咐,怕您著涼,不叫您出去。」

周雲若下意識皺眉,臉色陰沉,冷冷道:「認清誰是你的主子,別忘了你是從周家跟來的,連同你老子娘身契都是周家的。」

秋蝶聞言,登時雙膝跪地,低頭咬著唇,聲音微顫:「夫人息怒,奴婢知錯了。」

周雲若板著臉,一言不發走出屋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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