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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低沉的聲音從胸腔震出:「放心,即便是侯府的後門,等閒人近不得。」

抱著她的雙臂,收緊了幾分。

感受著那股力量,她的心更亂了。好像有什麼要破殼而出。

待她進了馬車,他挑開車簾,灼灼的目光燙得人不敢直視。

只見他遞過來一個錦匣,聲音低沉道:「宮裡的丹參羊脂膏,若是不想留疤,便每日塗抹三次。」

見她愣了片刻,也是接下了,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松下帘子。

周府

官家剛備好馬車要出發,便見一名小廝模樣的男子跑過來,與他耳語了幾句。

頓時神色一變,忙又回身跑進府門。

此時,等了良久的閆衡,再也忍不住,一臉怒意的衝進紫雲院。

好似兇悍的匪徒,任誰也攔不住。

一股腦地衝進房中,推開阻攔的雙福與石霞,一把掀開粉色的床帳。

第37章 你敢強搶人妻?

神情一怔,只見周雲若臉色蒼白,此刻正冷冷的盯著自己。

心虛虛的跳動幾下,喘了口粗氣,平復狂躁的心緒,近身來碰她,還未碰到,便被狠狠推開。

登時挑眉不悅。

「還沒鬧夠嗎?」

她勾了勾唇角,不屑道:「你怕是不明白,我是要與你和離。」

「周雲若~不要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我不吃你這一套。」

石霞聞言,忍不住怒道:「我家主子受了重傷,你未有一絲關心,還要來氣她,哪裡有這樣做人夫君的。」

閆衡凌厲地掃視她一眼:「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爺面前叫喚。」

她當即就回道:「你算誰的爺,我只認主子一人。」

見閆衡要對她動粗,周雲若拿起枕頭砸向他,聲嘶力竭地吼著:「你滾~給我滾。」

聲音已是帶著哭腔。

此時周家二老帶著兩個兒子,一進門便聽見她嘶啞的吼聲,頓時怒從心起。

元載此刻再也壓不住胸中的怒火,不管不顧地衝上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狼心狗肺的東西,你不配站在我二姐身旁,更不配得我二姐的一顆真心。」

「你當日護著常家小姐離開的樣子,我歷歷在目,自是攀了高枝,就別來這噁心她。」

又怒吼道:「滾出去~」

閆衡舔了舔嘴角的腥甜,雙眸冰冷含了一絲戾色,轉向周雲若,沉著嗓子說道:「你別聽他瞎說,我絕無攀高枝的心思。」

說罷,不顧眾人阻攔,強行要抱走她。

周雲若奮力地坐起身,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蒼白的臉因怒極,隱隱有些發青。

他滿臉慍色,剛要出聲,便聞得一聲驚呼。

雙福奔上前道:「主子流血了~」

眾人看去,只見她露出的腳踝上染著一道鮮紅的血色。

閆衡有一瞬的怔愣,那被掌摑的臉從怒色轉為驚色。

抬手就掀開她的裙角,粘稠的鮮血從小腿流到腳踝,浸染了一大片,在白色的褲腿上,觸目驚心。

大夫人頓時哭出聲:「我的雲若啊~」

周生承忙命人去請醫者,元載和元宏,不由分說將閆衡拽出屋子。

經此一事,元宏也對他失望透頂。

元載冷聲說道:「滾得遠遠的,別再來傷她的心。」

說完再懶得看他一眼,扭頭進去了。、

待傷口重新包紮好,周生承見她臉色好轉,讓家人先回去,他獨自留下來,沉吟了片刻,開口問道:「你是怎麼掉下馬來的?」

手指不自覺的纏上衣帶,低著聲道:「被樹枝絆了下,就掉下來了。」

「真的嗎?」

她點了點頭,伯父見此再為說什麼,這兩日元宏也去查了,除了一灘血跡,再未發現別的。

伯父離開後,周雲若望著頭頂的帳子沉思,以她對常玉翡的了解,就算自己咬定是她,她也有一百種理由反駁,畢竟她朝自己射箭時無人看到,即便是鬧到官府,沒有證據,也是枉然,況且她背後還有太后撐腰。

她不告訴伯父,也是怕他為難,再者她既然玩陰的,那自己也不必和她明著來,早晚都有收拾她的那一天。

——

日落西山,閆衡一個人走在街頭,滿臉陰鷙。

他今日受的恥辱早晚要從周家討回來。

路過街邊的酒館,點了一盤醬牛肉,要了兩壺烈酒,沉著臉猛灌了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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