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之後的每一年夏天,我都會像現在這樣,眼波追逐著天上的流雲將其捏成了一個模樣,聽見風吹過耳邊似是情人在呢喃,又披著大好的陽光,落了一身的歲月鎔金,遠遠地望著天際曾有飛機轟隆一聲赴遠鄉的地方。我倆落座,看看老貓,互相追逐著彼此的眼。至於現在,那些畫面都找不到了。
我走出了這片白樺林,也逐漸奔忙於日子的瑣碎,疲了倦了終於回來,可於他於我,落在這個小小村鎮裡盛不住的一夏,終成了一個美麗而不可追尋的幻夢。
他最後跟我說,一直很想再回到這裡,回到那個我們在一起下河摸魚,野泳晚歸的傍晚,我倆並肩坐在一起,折下葦草含在嘴裡咬著絲絲甘甜的草香,一顆兩顆地數著或明或暗的星星。
如今只剩下兩顆懸掛在天上閃爍,我曉得那是他的眼睛。
「看著我的眼睛,也就能從你的眼眸里找到我。」
那好吧。我想。
你當然會在我的眼裡長存,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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