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是我自己的問題。」衣未涼搖了搖頭,眼眸中滿是悲涼,「抱歉,今天先到這裡吧,我有些不舒服。」
「當然,是我唐突了。」看人一臉絕望地上樓去,白無心中更是疑惑,不過只是單純地想知道有關靈力的事情,並非對人的私事好奇。
只是白無沒想到,自己隨意的一句打探,竟讓衣未涼直接病倒了。
第二天早上,半天沒等到衣未涼下樓開店,白無是出於好心才上去看看的,只是沒想到,看到的卻是高燒昏迷的衣未涼。
「衣老闆,你沒事吧?」白無站在門外向內望道。
「水……」
衣未涼有些意識不清,看到白無後,可能是想起了什麼人,突然淚流滿面,嘴裡還支支吾吾地喊著什麼。可當白無靠近後,衣未涼卻不再喊了,只是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一看就知道,衣未涼這肯定是受了情傷。
情傷的事自己管不了,但買藥的事卻是力所能及,白無趕忙起身離開,只是剛一關門,又聽到了細微的抽泣聲,仿佛在隱忍著什麼。
「這是情傷未愈啊!」白無顛了懷裡的白寶,一臉求知,「咋整?」
「啊啊!」本尊如何知道!孟章搖了搖頭。
白無沒料到白寶竟會回答自己,甚至還搖了搖腦袋,可愛得不行。
「我兒子真可愛!」白無大力親了口白寶,心中喜愛。
算了算了……本尊麻了,孟章撇了撇嘴,對於白無的親吻,已然可以平靜接受。
白無買了些退燒藥給衣未涼服下,又一個一個打電話通知學生今日休假一天,還學著平日裡衣未涼的操作,寧是搞出來一鍋粥。
端粥上樓的時候,衣未涼已經清醒過來,但一見到白無,就想到自己的失禮,立即尷尬地紅透了臉,手足間有些無措。
「粥放這了,我先下去。」
「哦哦,謝謝……」見人神色如常,衣未涼鬆了口氣,否則真的是沒臉見人了。快速穿戴整齊後,衣未涼端著碗下樓,準備和倆父子一起用餐。
衣未涼下樓的時候,白無倆人正在吃完飯,因為廚藝有限,又不想花錢去買,所以是就和病號吃的一樣。
「真不好意思,本來應該由我準備餐食的。」
「總不能讓個病人來忙乎,再者我倆這不也吃上了。」白無笑道,但看衣未涼鬱結未消,又主動開解道:「或許,有些事說出來會不會好受一點?」
衣未涼不語,只是坐在旁邊低著頭。
等了半天,就在百無以為衣未涼不會開口的時候,聽見人說:「我們因為音樂結緣,我是、又有點自卑,他就是那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