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著凌亂低沉的氣息,唇角尚有盈潤的水漬:「寶貝。」
「再玩玩它。」
「好不好?」
一聲又一聲,磁性又滾燙地鑽進她的耳朵。
…
一夜荒唐遊戲。
翌日早上十點半,喻嘉撐著身體在客房醒來。
腰酸腿疼,手更是酸軟得不行,屈起伸張都酸疼。
她皺著眉揉了揉太陽穴,慢慢坐起來,低頭看到換了新睡衣的自己以及胸前的吻痕。
昨晚的記憶紛至沓來。
「用力。」
「嗯…好乖。」
「再玩它一次好不好。」
「乖寶寶。」
…
喻嘉低頭看著掌心:「……」
要命了。
昨晚本以為要結束,梁孟津拿著她的手,教她玩它。
分不清是誰掌控著誰,那些畫面一回憶就會被封。
喻嘉:「……!」
要大命了…
她往旁邊看了一眼,沒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誰知一抬頭,便見梁孟津一身休閒隨意的黑衣黑褲走進來,模樣清雋隨性,金絲鏡片後的眼睛饜足舒適。
與昨晚的模樣大相逕庭,愈發讓她懷疑那到底是不是她的夢境。
「我…怎麼會在這裡?」
「忘了?」梁孟津慢慢靠近在床邊坐下,像在說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嗓音溫沉:「昨晚床單被褥弄濕了,夜裡不好換,只好先過來這邊。」
第42章 「習慣我,好不好?」……
喻嘉杏眼微睜,瓷白的皮膚肉眼可見地紅起來,視線與面前的男人猝然相撞,心跳便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他話說得
雲淡風輕,眸間神情卻微不可查地暗了暗。好似她真的忘了的話,就要再讓她回憶一次。
思及此處,喻嘉揪著被褥往上攏了攏,恨不得一頭扎進被子裡躲起來。
假如她真有兩隻兔子耳朵的話,梁孟津一定能親眼看著它們慌張地垂下去,長長地捂住小姑娘紅透的臉。
還好,沒忘。
久看一會,他竟然輕笑出聲。
低低的,帶著一晚放縱後的磁性沙啞。
昨夜的畫面在喻嘉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是頭一遭,哪怕和前任在一起時都沒有做過這麼刺激的事——明明沒到最後一步,卻又將什麼都玩兒了個遍。
她想忘都忘不掉吧…
梁孟津的低笑落入耳中,頓時激起了她的羞惱,鬆了揪緊的被褥慌忙傾身去捂他勾起的唇角:「你不許笑了!你……還不是因為你,我都說不要了,你還叫我用力……」
男人明顯愣了一下。
意識到自己說了怎樣大膽的話,喻嘉微微嘟起的唇形猛地收住,緊緊抿起。她有點恨自己羞憤上頭差點嘴快,自暴自棄地掀開被子要下床換衣服去。
纖細的手腕倏地被梁孟津握住,他握著細細摩挲揉捏,掌心的酸沉緩和許多,溫沉的嗓音略帶歉意:「在這件事上的確是我沒有控制好自己。以後注意,爭取不會累到我太太,行麼?」
那力道不重,又輕又癢。
「……」喻嘉指尖微微蜷縮,耳尖燙紅。
下一刻,她感到整個人陡然一輕,梁孟津已經穩穩將她抱在懷中站了起來。她聽到他胸前起伏規律的心跳,執拗地要下去:「……我可以自己走的。」
「拖鞋在主臥,沒帶過來。」他解釋說,「地上涼,我抱你過去,那邊已經收拾好了。」
這下輪到喻嘉發愣。
收拾?
怎麼收拾的,誰收拾的?
每一個收拾房間的人只要看一眼滿地狼藉都會猜到他們昨天幹了什麼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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