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荷明白了,就是說,她把這個調查小助手拿來查這件事情屬於靈活使用的範疇。
她忽然也不著急了,比起這個,她更加好奇調查小助手在學習方面還能幫上她的什麼忙。
「這東西能幫我查到舞蹈成績嗎?」
【可以。】系統沒有任何猶豫。
「可以查到我們的比賽對手情況?」
【為保持比賽公平,可以在公布成績後,查詢對手與宿主作品優劣勢對比。】
安荷笑了。
那這樣的話,不論自己是成功還是失敗,都能在調查小助手的幫助下,獲得寶貴的經驗。
安荷覺得拿200積分來查一下到底是誰做過這件事,實在有些浪費了。
系統如果有臉的話,臉色一定不好看。
明明是宿主讓自己幫忙的,如今又不願意用道具,白幫她解鎖新道具了。
安荷其實大概能猜出來是誰。
不是曹汀蘭,就是何凌飛。
自己在學校雖然算不上深居簡出,但是也動線簡單。
和她結仇的,也就那麼幾個人。
「安荷你已經想好怎麼辦了?」董怡坐到安荷身邊。
今天常逸塵不在,這張桌子上只有她們三個人。
「想好了,直接解釋。」安荷自信笑笑。
——
下午上完課,安荷已經把自己反覆檢查過兩遍的小作文發到了那個貼子上面。
她先是做了自我介紹,隨即,把自己去祭奠的事情也說了一下,接著說,這個車上的人不過是相熟的長輩,根本沒有什麼包養之類的事情。
同時,安荷還請那個說自己是被包養的人提供證據,為什麼看到自己是從一輛車上下來,就說是被包養的。
安荷的解釋清楚,反駁有力,立刻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
最關鍵的是,大家實在不想繼續抨擊一個失去媽媽,去掃墓的姑娘。
那個最初發了照片並且說安荷是被包養的人還企圖詭辯。
讓安荷解釋到底是什麼長輩,為什麼安荷以前從來也沒有和這個長輩有什麼交集,就恰巧把安荷送回來。
同時還質疑安荷是不是用自己已經去世的母親做擋箭牌。
底下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
雖然大家都有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心理,但是安荷言辭懇切,句句在理,大家也反應過來,這個人是不是故意引導風向,讓大家一起網暴安荷。
那個人一看形勢不對,也不再說話,直接銷聲匿跡了。
這一番操作下來,到底誰理虧不言而喻。
於是原本帖子上,追著罵那個人聲音更盛。
安荷有些滿意地收起手機。
這件事終於是結束了。
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午後這件事又重新甚囂塵上。
「安荷,你那個帖子的後續你看到了嗎?」常逸塵吃飯的時候有些擔心地問安荷。
「怎麼了?」安荷三人都有些意外。
這件事兒不是都結束了嗎,怎麼還有後續。
「曹汀蘭下場說你的壞話。」常逸塵言簡意賅。
柴佩琳的眼睛頓時冒火了。
本來這件
事兒就不是什麼事兒,正常應該很快就平息了,可是為什麼這個時候,曹汀蘭要跑出來插一腳。
董怡更是皺著眉直接打開了手機。
「真的是曹汀蘭。」
董怡快速瀏覽了一遍把手機遞給安荷。
安荷和柴佩琳立刻湊上來看。
曹汀蘭也像安荷一樣,先是做了一番自我介紹,然後對著安荷就是一陣控訴。
說什麼安荷聯合套間裡的其他同學孤立她,最後更是把她趕出了宿舍。
而且安荷還逼著她簽了賭約,讓她為自己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道歉,破壞了她和好朋友的關係。
「我的天,她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柴佩琳快速看完,感覺自己被氣得心臟都在怦怦跳。
孤立曹汀蘭?誰敢孤立曹汀蘭?
大家是來上學的,又不是來拉幫結派的,要不是因為曹汀蘭做的那些事兒,她們哪裡有必要群起攻之!
現在倒都成了安荷的不是了。
她抖抖自己身上的灰塵成了純白無垢的存在。
「安荷,我們幫你說話!」
這件事根本不用安荷親自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