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俞佳佳打斷她的話道,「不可能了。」
「行吧,那我就不多說了,你自己過好每一天,開心就好。」
「嗯,聽你的。拜拜。」
「拜拜。」
掛了電話,俞佳佳看著手中的明信片,慢慢淚濕了眼眶。
邱秋心中亦騰起一片傷感,只是不等久留,拜年的電話又來了,在香港的二妮,北京的趙文霖,前線的王弈臣、葉爾嵐、針灸班的學員,西南軍區的采采,秦院長、鄭平生、王夢凡、錢念念、嚴華……老家的青丫、耗子、邱嘉樹、周大平、靜靜、念秋、志遠……
九點多,拜年的都來了,針灸班的學員、醫治過的病人……
人太多了,家裡待不下,褚辰一車一車將人送去錦江俱樂部,中午在那吃的飯。
翌日上班,邱秋都不想張口說話,聲音啞了。
轉眼到了三月,臨床實踐結束,將數據和申報資料交上去,申請藥品註冊與技術審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