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來:「解藥?」
「你家小娘們的血就是最好的淨化解藥,她早就沒事了。」
「我憑什麼信你?」
「以毒攻毒,四陰生人的血是最好的解藥,你這個墜入愛河的臭狐狸,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秦燁急了,直勾勾地盯著李東玄握緊珠子的手,空洞的雙目恨不得把珠子吸到眼眶裡。
李東玄默不作聲,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探了探,又捏住我的下巴讓我張開嘴,瞧了瞧,才放心地把珠子扔過去。
「秦燁後會無期。」
醜八怪興高采烈地撿起珠子,捧在手心裡又親又舔的,饑渴的吞下後,沒一會兒乾癟的皮肉就開始膨脹起來,直至滿臉膠原蛋白,恢復成月圓夜的那位公子,他才斗篷扔掉,仰天大笑,在我們面前消失。
說好的事成之後給我金銀珠寶呢,狗屁王爺,跑得賊溜,呸!
也罷,錢財乃身外之物,只要以後你不糾纏我,萬事大吉。
解決了這個大禍害,頓感,可與李東玄纏綿後,在身上留下的鳶尾花印記卻成了我的心頭病。
一想到李東玄的姐姐說過,它是沖我體質去的,我就如鯁在喉。
李東玄瞅我一臉苦相,朝我靠近,笑著,伸出修長漂亮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勾住。
「我不介意與你再試一次。」
「真的?」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我連忙捂住嘴巴,「還有別的法子麼。」
「胡姬姐不是說過,人間有個很厲害的,姓陸的道士嗎?」
看到李東玄逐漸陰沉的臉,我的音調在一點點下降,後面的話更是沒敢說。
「本君落下的東西,怎容許他人指手畫腳。quot他收回了手,攥緊拳,語氣極為冷淡地說,「以後,我都不想聽你再提起這個人。」
「可是,萬一你取不回來呢?」
「呵,我想辦成的事,就沒有失手過。」他若有所思地盯著遠方,眸子裡涌動著危險的氣息,忽地側眸瞧我一眼,「蘇瑾禾,我怎麼會遇見你這麼個倒霉蛋?「
「啊,我。對不起,我也不想去這樣,如果你需要我的配合,我會全力以赴。等你事成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再也不會麻煩你。」
「你……」
他滿臉通紅,怒氣隱現,唇角在微微抽動。
見勢態不對,我急了,又把剛剛那些話在腦海里過一遍。
老媽說過,狐狸善妒,莫非是他怕我們分開後我再找別的男人?
「你放心,即使以後我們分開,我也不會找別的男人,誰讓你把我標記了呢,更何況我身上還有你的信息素呢,我可不敢作死。」
我笑嘻嘻地向他解釋,臭狐狸依舊擺一張臭臉。
「標記你?」他斜眼冷瞪著我,唇角下垂,「呵呵,你臉皮可真厚。」
「今晚同我回胡煌祠一趟。」
晚上。
我來到新婚的那張床榻,忸怩不按地坐在床角。
李東玄咽下最後一口酒,猩紅的雙眸直直的盯我。
「砰!」
他隨意將酒杯一丟,不緊不慢地走到床邊,坐下。
「準備好了嗎?」
「什麼,那個嗎?我,有點慫?」
「你怕什麼,那天你還想霸王硬上弓,勇氣可嘉啊!」
他故意陰陽我,「來,你說說,還有比這更好的法子沒?」
我搖搖頭,他卻直接捧住我的腦袋:「小慫瓜,怕什麼,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
我還想說點什麼,卻被他攻略似的堵住了嘴巴,兇猛且放肆霸道又帶著侵略的攻勢,從唇纏綿至肩頸。
我腦海一片混亂,殘存的理智讓我矜持,可軟綿綿的身子卻曲意逢迎。
我,如果說第一次是為了完成任務,可這一次我竟從他的動作里察覺到攫取和貪婪。
醒來時,我的身體沒有痛,而李東玄也衣衫不整地躺在我旁邊,可是這一夜沒有驚喜,李東玄的寶貝沒有回去,而我的血色痕跡依然完好無損地在胸口。
「醒了?」
李東玄睡眼朦朧地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吞吞吐吐地說:「你的東西沒有回去。」
「嗯。」
他似早有預料一般淡定,歪著腦袋不懷好意地打量我,「難道你認為我和你做這種事情只是為了取回我的東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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