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枵:「?」
啥玩意?
含章殿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第五言看見了秦玄枵迷茫的神色,自己也愣了。
這時候,殿外有宮人來報:「陛下,文大人說他今夜仍在校場那邊住下,不回宮裡了。」
秦玄枵擺了擺手,「朕知道了。」
第五言:「?」
「第五言,你看見了吧,」秦玄枵僵硬地勾了勾嘴角,「他是真沒空,朕見他都得排隊。」
第五言:「?」
不知為何,第五言在一瞬間就感覺秦玄枵的眼神和聲音都變得極為幽怨,像是苦守在深宮的望夫石?
不對勁,有十分甚至九分的不對勁。
第五言搖著腦袋,莫名其妙地被送出了宮。
含章殿內,秦玄枵一整個癱在桌案上。
蔫巴了。
五日......他已經整整五日沒看到阿也了!
誰知道他這幾晚都是怎麼孤苦伶仃的一個人躺在空空蕩蕩的床榻上入睡的嗎!
「陛下......」勾弘揚小心翼翼地在一旁候著。
「勾弘揚,你說阿也是不是不喜歡我......」秦玄枵趴著,喃喃問。
從第一次到現在,一直都避著他,不願再與他親密,已有足足半月了!
勾弘揚第一次聽到自家陛下這種語氣,心道果然不愧是文大人。
「陛下可是真龍天子,」勾弘揚聲音諂媚了一點,「怎麼會有人不喜陛下呢?」
我跟成烈帝比,算什麼真龍天子。
秦玄枵不滿地「嘖」了一聲,不喜歡勾弘揚這個說辭。
勾弘揚侍奉久了,人精兒一樣,立刻察覺到了秦玄枵的不滿,趕緊改口說:「誒喲陛下,奴才覺著文大人是心軟的人,不如您好好哄哄?說不定文大人就多留在宮中呢?」
心軟。
阿也確實是心軟,他的身世,也有足夠的可憐可以在阿也面前裝。
只不過,阿也那種憐憫眾生的慈悲,恐怕對任何一個人都是如此。
他,又有什麼特殊的呢?
占了先機而已。
「滾。」秦玄枵道。
「好嘞~」勾弘揚圓潤地滾了。
第二日晚,勾弘揚鬼鬼祟祟地在含章殿門口探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