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敢穿着他的衣服,睡在他的床上。
虽然这里的环境生活的不咋样的,但祁予有些洁癖,每天都换洗床单被罩。
灰色床套洗的泛了白,边缘还起了球。
入侵者像是没注意到自己,再往上抬高一公分,祁予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就能见血。
灯忽闪了两下,又恢复了正常。
贺之潋因为头晕睡了一下午,眼神还有些涣散,眼睛半睁半闭的望着站在床头的人。
长发铺满了整个枕头,祁予有些迷惑,他看见这么长的头发时,第一眼以为是个女人。
但贺之潋的五官锋利,剑眉浓密,眼眶深邃,鼻子高挺,唇线薄而精致。
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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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之潋终于大脑开机,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谁。
“阿……”阿识。
祁予却后退了一步,带着刀都动了一下,划破了贺之潋一块皮肤,血珠缓缓冒出。
贺之潋丝毫没有痛觉般,嘴角弧度裂得更大,对着脸色突变的人说,笑着轻声说:“你回来了。”
他的记忆停在了和祁予订婚的第二天,一下午过去,贺之潋也明白,某些意外,阿识忘记了他,甚至改名换姓,但他也忘记了这八年间发生的事情。
犬牙清晰露出。
祁予凝眉,嘴唇紧抿。
躺在他床上的人是个Alpha。
一个可以轻易咬破Omega后颈的Alpha,甚至注射信息素,标记他们。
更过分的,也可以咬破beta的后颈,比如他。
裸露肌肤上无法形容的感觉,是这个alpha在释放信息素。
该死的。祁予不由暗骂。
“你是谁。”
土星没有Alpha,他是从哪来的,有什么目的。
祁予往门外看了一眼,家里刚刚不像是有被翻动的痕迹。最珍贵的也就是还未分化,不知性别的祁知祁晓。土星之前有失踪过小孩,但因为本来就是被人遗弃在这垃圾场的孩子,再失踪也不会有人追究。
像是没听到祁予的问题,贺之潋又轻声说:
“你在这里。”
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和从前变化巨大,却又熟悉的祁予。
被透明物质紧紧包裹的不良感知愈发强烈。
祁予讨厌alpha,他不像omega闻得到alpha的信息素味道,但他却能被信息素侵蚀。
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alpha,到底要干什么。
祁予努力忽视那不适感,冷言问:“你到底是谁。”
贺之潋两指推开了点刀的距离,仅在昨日订婚的爱人,现在就拿着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起了身,靠坐在床头,眼神有些忧闷的看着祁予,说:“贺之潋。我叫贺之潋。你呢?”
“祁予。”
贺之潋愣了一下,轻笑了一声,虽然相隔了他不清楚的八年,但阿识有问必答的习惯还是存在。之前,听着阿识现在的弟弟妹妹介绍,他早已知道他现在的名字,祁予。却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希望还记得他,也记得自己。
祁予没意识到自己听见这人的问题,就老实的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反应过来自己的愚蠢后,祁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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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脑火。
“滚下来。”
瞧着贺之潋还未有下床的想法,甚至越来越自然的拉起他的被子就往身上盖。
别把血擦到他被子上了!
“我受伤了。”摸向传来些许刺痛的地方,低头舔去了指尖那滴血。
贺之潋长发垂落在两侧,脸型更显冷厉,丝毫未被那不符性别的长发影响,不具一丝阴柔之气。
祁予看见贺之潋一闪而过的舌尖,虽然没弄到他被子上,但感觉还是有哪块地方被污染了。
收起长刀,楼下的音乐忽然大了音量。
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喝醉了酒,跑来了他家。
“为什么进我家?”怕不会是祁知他们没关好门让这个醉鬼进来了。
贺之潋盯着祁予的腹部目不斜视,人鱼线沿着肌肉往下藏了起来。
祁予察觉这人的视线,顿时背后虚无的刺都竖了起来,赶紧转过身,套上了衣服。
“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练的很好。”贺之潋一脸纯真地顺毛。又回答他上一个问题:“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祁予懒得和他啰里八嗦。“别在这废话。”
“真话是,我是你的老婆,所以在这。”
“在你的床上。”
祁予转身,失去了面部表情管理,五官都拧紧了。
“你有病吧。”
空气中没有一丝酒味,这人就是个神经病,长的好看但脑子不好的Alpha。
不顾对方是Alpha身份,直接扯住贺之潋的胳膊,把人从床上拉了下来。
贺之潋被扯的东倒西歪,倒是觉得这样的阿识相较以前性格变了太多,像个小刺猬一样。
一言不合就炸毛了。
“阿予。”
祁予,这是阿识现在的名字,他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名字,听祁知祁晓他们说的故事,也有了新的哥哥,没关系,把他忘记了也没事,一定是他这八年来做了错误的事,才把他弄丢在了这。
祁予听见这,低沉的一声,里面像是含着他错误分辨出来的情意。
忍住回头想要让他闭嘴的冲动,拉开门,穿过客厅,打开了大门,把人推了出去。
“滚。”
祁知祁晓看着自己二哥脸和耳朵都红了,以为是不喜欢那个漂亮的嫂嫂,生气了。
“二哥。”
“你不喜欢这个omega吗。”
祁予看向这两个不听话的弟弟妹妹,才明白过来门外的人是他们亲手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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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还残留着Alpha身上滚烫的温度,祁予不自然的收拢了手指。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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