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西莎不停地动着她的头,嚷嚷道:“我从1787年就维持着这个动作,我的手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神啊,真的不能再这样恶性循环下去了!”
“哦——亲爱的,我也是如此,所以你能不能别抱怨了,我的耳朵要聋了。”丘比特的声音像网络上疯狂瞎传的男神低音炮,说出来的话却像是相处了几年的男朋友结婚后厌烦的渣男语录。
普西莎就像是一下子被点燃的鞭炮,提高了音量道:“你整天就知道揩我的油!你这个超级无敌大淫/魔!一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天呐——我简直要受不了你的口臭了,能不能移开你的嘴巴,不要对着我,你昨天到底吃了什么难以理喻的东西,是大蒜吗,还是洋葱?我真的是求求你了,能不能去漱漱口?没有人知道我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丘比特皱眉,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还没说什么,就被普西莎抢了先:“我就知道你又要说我啰嗦说我变了,天知道明明是你自己变成了现在这个陌生的模样!”
“喂——你的翅膀能不能别动了,我的手现在很痒,你知道吗?”
“还有你几天没洗头了?我觉得你的头油到可以煎鸡蛋了。”
“我说了那么久,你的手还不拿开吗!你简直了!”
“我知道了,我真知道了!”
“你就只会说知道!你能不能做出什么实际行动?我要疯掉了!”
丘比特马上松开还抓着的手,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你看我现在不是改了吗?别生气了!”
说完,丘比特用嘴唇描摹着普西莎的唇线,开始了小孩子看到会自动闭眼睛的亲吻模式。
裴栖砚此刻已经震惊到失言,他不信邪,又逛了两个小时到罗浮宫,又带着这个技能是短暂性的侥幸心理,隔天又造访了罗浮宫,这次他就逛了半个小时就走出来了。
心烦意乱地坐在画室里,裴栖砚只想通过自己画画,清楚一下脑子中的记忆。
最后一笔落下,储仟翊的人像栩栩如生地出现在画纸上,裴栖砚画里一张储仟翊易感期时的图片,他一直没见过储仟翊的易感期,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的创作。但他知道储仟翊的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但他知道储仟翊的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易感期期间,裴栖砚无论怎么约储仟翊,对方都不会出来,哪怕他叫储哥哥,好哥哥都不行!
裴栖砚没分化Omega的时候是这样,分化成Omega的时候也是这样。
所以裴栖砚只能根据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储仟翊易感期时电话里声线的细微变化意想,裴栖砚每次就故意挑储仟翊易感期的时候给他打电话。
早上醒了打个电话,白天晚上哪怕是再路上碰到一只猫都要打个电话仔细描述一下这只猫的花色,睡觉了再打个电话给储仟翊问他有没有睡。
裴栖砚自己说话其实就开个头,他还要让储仟翊再讲讲他今天遇到的事,储仟翊也会很耐心地讲,声线其实没什么变化,但是仔细琢磨琢磨,还是有的。
储仟翊说话的音调确实比平常低了一点,裴栖砚再细品品,又觉得里面多了几分克制。
这也许就是易感期了。
裴栖砚自己也觉得自己一个Omega去问储仟翊一个Alpha易感期什么感觉,需不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抚这类的问题很不厚道。
但是储仟翊好像也不在意,他每次就简单回一下还行也没什么不舒服,他的没什么不舒服到达裴栖砚的大脑神经中枢经过解析翻译后就是他现在不舒服的意思。
画中的储仟翊躺在一张简约低调的大床上,光影绰约,目光集中在一点上,好似野兽发现了自己的猎物。
睡袍松松垮垮的,让主人公更有一种慵懒感。胸膛大方地袒露出来,V字衣领奢侈地一直开到肚脐。
裴栖砚一开始想试着画全/裸的,这也能营造出一种不一样的美感。
但总觉得这样性张力不够强,要露不露更能让储仟翊显得性感一点。
裴栖砚欣赏着自己的画作,觉得还是缺了点什么。他总觉得储仟翊的易感期应该还要再野一点,再欲求不满一些,但这个度有些不好把握。
所以裴栖砚决定再画几幅对比一下,他拿起画张正准备塞到密封的文件袋里,忽地听到一阵时重时轻的喘气声。
画里的储仟翊仰着脖子,头发微乱,像是微醺一般,他的脸有点红,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裴栖砚。手上的动作速度越来越快,良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
画中人还是一直看着裴栖砚,饶是裴栖砚觉得自己脸皮这么厚,也不敢再看下去了。
裴栖砚:也不知道自己的画作何德何能居然能和罗浮宫的那些媲美,他能看见罗浮宫的画动起来,也能看自己画里的人动起来,四舍五入下来,他的画也能放进罗浮宫展览了。
歇了没一会儿,画中的储仟翊又是动作起来,当真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裴栖砚到不知道储仟翊干这事还怪聚精会神的,他还以为alpha自己搞的时候都是两眼无神,无脑直接冲的状态。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画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喘息声混着呢喃声,真是人间春/药。
这一发结束的时候,裴栖砚听到储仟翊说了什么,他叫了裴栖砚。
裴栖砚本来就有点发热的腺体又开始发烫了,热热的,还有点痒痒的,有点想要。
信息素不可抑制地流露出来,张牙舞爪地在空气中叫嚣。
很自制的Omega裴栖砚接下来又看了半个小时,就已经把画收了起来。他知道再看下去真的会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