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晚试探地走出来,走过一座石桥拦下一个落单的小厮问道:“这是在收拾什么?”
落单的小厮像是才看到左晚,随意地行了个礼说:“布置府邸呀,你不知道吗?太子要来住段时间。”
太子?
太子来左府做什么?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左晚只想快点找回馒头回自己的院子里待着。
“你知道馒头去哪了吗?”
“馒头?你去厨房问问现在还有没有馒头了。”
“不是那个馒头,是我的小厮馒头。”
“他啊,好像被叫去处理活物了,也在厨房。”
左晚道了谢,着急忙慌往厨房跑。
馒头没有和他一样的少爷身份,只要从他的小院子出来就回被其他小厮欺负。
果不其然,左晚赶到厨房就瞧见馒头哭丧着脸在抓鸡,其他几个小厮站在一边满脸笑意地看他好戏呢。
“馒头!”
鸡窝外被围了一圈木栏,唯一的木门被铁链锁着。左晚拽地双手通红也没能打开。
“少爷!”馒头带着哭腔喊道,眨眼睛又被几只飞起的公鸡叨地嗷嗷叫,他跑到围栏边被左晚一把抓住。
左晚拽住馒头的胳膊一边帮他赶围攻他的公鸡,一边对站在一旁看戏的小厮们说:“快来帮忙啊。”
厨房做工的小厮们都是长年在左府做工的,有恃无恐管了:“我们刚想起来还有几个菜品没有请示老夫人,二少爷您现在着等我们,我们这就去叫人来救你们!”
叫他们来救估计天都黑了,左晚松开馒头的手道:“你在这等我,我马上回来。”
他冲进厨房,在灶台后的柴堆里抱了两根烧火用的柴火,又冲回鸡窝旁。
“拿着,把它们都赶开。”左晚塞了根木头给馒头。
而他则拿着另一根木头冲击着木门。
围栏的木门不结实,左晚砸了没几下就打开了,他窜进鸡窝拉着馒头还在乱挥舞的胳膊把他拽了出来。
“少爷,对不起,呜呜……”终于得救的馒头顶着一头鸡毛瘫坐在地上。
左晚拽着他站起来道:“别再着坐着了,快走。”
“嗯。”
左晚拽着馒头向外跑,他们身后受惊的鸡群扇着鸡翅膀在鸡窝里乱飞。
“勾勾勾!”
“勾勾勾!”
“少爷!”
左晚跑得太急,迎面撞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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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人。他踉跄后退两步,被那人拉住才没有狼狈地摔在地上。倒是馒头受了他的牵连,四面朝天的倒在地上。
“没事吧。”
“没事没事。”左晚将馒头拉了起来才看清撞上的人,他的表情一滞,像装作靠谱的兄长样已经来不及了。
“二哥?这么慌张,出什么事了?”
“……没事,你散学了?”左晚尴尬地扯开话题。
“嗯,太子哥哥要来左府,夫子放了我几天假。”
哥哥?
左晚这才想起左永绥和左安澜的母亲和当朝太子的亲母是义结金兰的姐妹,听说左安澜出生前还和太子定了娃娃亲,可惜是个男孩,这个亲最后没定上。
“二哥着急去做什么?”左安澜的目光落在左晚头上的一根羽毛,突然伸手将他取了下来。
左晚脖子一缩往后退了半步,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来找馒头。我还有功课没做完,先回去了。”
他作势要走,还没走出一步就被左安澜拦住了。
“他们又欺负你了?”
“啊?”很明显吗?
左晚不知道现在自己的狼狈,头发和衣服上都沾上了鸡毛,尤其是他后面的馒头,衣服和头发都乱糟糟的不能看了。
“二哥,”左安澜语重心长地说,“你是左府的二少爷,那些人只是小厮,你总是饶了他们,他们越是会觉得你好欺负。”
左晚比左安澜大几个月,个子却比他低了几厘米,此时他低着头,显得他更矮了。
他不是没想过将这些事情告诉父亲他们,但每次提到时父亲总是会批评他没有少爷姿态才叫下人们欺负。
但他又不是圣人,自然会私底下报复回去。
“他们不敢欺负我的,”左晚将馒头推到前面道,“还不是馒头,胆小的很,每次被人欺负都得我去救。”
左安澜叹口气道:“主子不受重视,小厮才会被欺负,等大哥回来我会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叫他帮你再找一个靠谱的小厮。”
左晚将馒头拉回身后,嘟囔道:“馒头也很靠谱。”
厨房突然传来一道惊恐的叫声,他的声音被叫声遮掩,没人听到。
“走水了!”
“快来人啊!”
来送菜的婢女尖叫喊来救兵。
左晚想乘机逃走却被左安澜拉着去了厨房。
厨房着火了,火不大,只烧了鸡舍。但几只公鸡躲进厨房,将已经准备好的食材毁的乱七八糟。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