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不少,全部是紅木的,箱蓋已經合上了,還上了鎖,梁栩生之前沒印象,不記得自己見過這些,還納悶箱子裡是什麼。
一起搬箱子的陸洵的堂哥道:「錢啊,你們的彩禮、嫁妝。」
梁栩生這才反應過來。
「這麼多?」
他問。
堂哥:「是多啊,兩邊加起來差不多有一千萬吧。」
梁栩生:「……」
堂哥還揶揄:「回去慢慢數啊,小心別閃了手指頭。」
梁栩生笑嘻嘻:「數錢怕什麼,閃腰都行。」
堂哥隨口接話:「新婚是容易閃了腰。」
梁栩生起先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剛好和看過來的陸洵對了一眼,梁栩生默默在心底「靠」了聲。
搬著搬著,又搬到幾個小尺寸的箱子,梁栩生不解:「這裡面又裝的什麼?」
楊月剛好在旁邊,回:「金子啊,還有翡翠什麼的。」
梁栩生下意識問:「給誰的?」
楊月:「當然是給你和陸洵的。」
梁栩生服氣。
後來搬這些值錢的東西去新房,梁栩生和陸洵又在新房接待了下兩邊的親戚,讓大家「觀賞」了下房子,再坐下喝喝茶、聊聊天。
期間陸洵走了,有事,得回公司,梁栩生送他到門口,陸洵問:「人多,你一個人行嗎?」
梁栩生:「有什麼不行的?都是親戚,又不是餓狼,還能吃了我嗎。」
又說:「錢箱子還有那些翡翠什麼的,我等你晚上回來再一起點吧。」
跟著道:「失誤了,之前弄房子的時候應該記得安幾個保險箱的。」
陸洵換了鞋,伸手在梁栩生胳膊上碰了下:「我走了。」
梁栩生目送他去按電梯:「拜拜。」
下午,梁栩生就一個人在家裡接待雙方父母和跟過來的兩邊親戚。
他不是陸洵,性格外放、又活絡,這一大群人,他招呼得完全遊刃有餘,還能趁空登遊戲打兩把。
期間付舒發現有兩個挨在一起的臥室,十分不解,問梁栩生,梁栩生說:「我不是習慣性睡得晚麼,陸洵有時候不是也加班、回來得晚麼,我們說好了,晚睡的人不影響另一個人,所以多弄了一個房間。」
又說:「朋友來了也能有地方住啊。」
「這樣啊。」
付舒點點頭,完全沒有多想。
晚飯前,親戚們陸陸續續都走了,楊月陸章、付舒梁靖最後也走了,走前叮囑梁栩生早點和陸洵把錢弄去銀行,別放那麼多紙鈔在家裡,不安全。
梁栩生回:「那你們還取出來,何必呢,直接弄張支票擺著,不是一樣給人看麼。」
付舒瞪梁栩生:「別胡說八道,這是風俗!」
家裡就剩梁栩生一個人了,梁栩生先是坐著刷了會兒手機,回復了幾條朋友的消息,然後才起身,把客廳里里外外收拾了下。
收拾乾淨後,見陸洵給自己發了消息,問親戚們有沒有走、晚上是不是要一起吃飯,梁栩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