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到的那名武夫驚訝地指了指自己。
「夫人,小的職責是保護您!若是去跟蹤侯夫人,那豈不是與世子爺的初衷相違背?」
徐初檀,「你現在在我手下做事,聽從我的調度也是應當的……更何況你去探查她的行蹤不就是間接保護我嗎?」
那武夫想想也是,「小的知道了……但小的得和越山兄弟知會一聲!」
徐初檀頷首,「這自然是可以的,往後你要是發現什麼異常,不僅需同我匯報,還得同世子越山說一聲。」
……
徐初檀揣著滿腹心事等著聞朝回來分享,怎知到了聞朝該歸家的時辰,她沒等到聞朝,倒是等到了越山。
「夫人,世子爺讓小的回來同您知會一聲,宮裡有些急事,他得晚些時辰回來!」
「宮裡?是長公主那事兒嗎?」
時期特殊,不怪徐初檀會往長公主那事兒上面想。
越山笑道:「夫人想多了!只是西南那兒出了點事兒,陛下召集武將們想辦法呢!咱們世子爺好歹也是西北回來的功臣,自然也能去邊上聽一耳朵!」
徐初檀鬆了口氣,「那他何時回來?」
「小的不知……不過大人們從宮裡出來後還會再私下聊聊,想必世子爺得拖晚一些!」
徐初檀不懂那些事情,也不會多嘴去問,畢竟家裡的事情已經夠她煩心的了。
……
今日聞朝回得尤其遲,遲到徐初檀在廳里坐著看話本都險些困得栽倒的程度。
聞朝一出現,徐初檀便睜開眼睛,丟掉手中的話本,迎上去對聞朝一陣噓寒問暖。
「和前輩同僚們談事怎麼沒喝酒?」徐初檀湊近,聞了一番,並沒有聞見什麼酒味兒。
「西南山匪成災,當地官府剿匪不利,將官兵都折進去了,現下朝廷正打算派人去解決這事兒,這事兒不小,不宜喝酒說笑。」聞朝簡單地解釋了一番。
徐初檀雖然常在家中坐著,但她也並非什麼都不懂,「西南地勢險峻、叢林密布又氣候覆雜,山匪在這環境裡定然練就一番本事,想來一定不好對付。」
「所以舅舅急召武官們設法鎮壓,以求用最少傷亡達到最好的效果。」
聞朝隨著徐初檀回了屋裡,關上門後,徐初檀體貼地站在聞朝身前替他寬衣解帶。
「成了,不說山匪的事了!時辰不早了,你先去洗洗,等你出來我有事同你說。」
時辰太晚,夫妻二人都累了,皆沒有玩鬧的心思,是以聞朝什麼都沒有多說,只是取了一身乾淨的中衣,用極快的速度沖了個涼。
……
天氣還未徹底轉涼,聞朝夜裡怕熱,沖了涼後簡單套上一條褻褲,便出去了。
見徐初檀已經躺進了被窩,聞朝將屋裡的蠟燭都滅了才上床。
黑暗中,徐初檀朝聞朝摸了去,腦袋枕在他肩上,雙手環住他精壯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