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把話說清楚,你把我擄這裡來幹什麼?」
門口的人影一動不動,像是眼花的錯覺,蘇禾繼續道:「饞我身子也不能這樣啊,為什麼還不把我送回去?你知不知道向你昨晚那樣做一次很累,還不讓我回去好好休息。」
等蘇禾感覺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那邊的人還是沒反應:「喂,你倒是回我一句啊。」
然後那人直接一聲不吭的過來,二話不說就撕了蘇禾的衣裳。
蘇禾眼睜睜看著那人走到自己面前,他抬頭,對方直接跨他身上把他壓到身/下,「刺啦」一聲他覺得身上一涼,還沒反應,那人就把他往地上一壓,順著嘴角就吻了起來。
又被翻來覆去的搞了一晚,第二天蘇禾決定不能再坐以待斃,他忍著身上的疼痛和不適感,強撐著離開了破廟。
一邊走一邊往回看,好在沒有人追上來,蘇禾好歹是放心了,但是卻沒有鬆懈,依舊是馬不停蹄的趕路。
不過他這速度一時半會看到城門都難,何況是要進城,晚上的時候累了一天的蘇禾感覺自己腿都伸不直了,這才終於找了個地方歇息。
荒郊野嶺的也沒那麼多講究,蘇禾隨便找個塊乾淨的草地躺著,不遠處就是一條清澈的小溪,倒也方便。
伴著水流聲,渾身疲倦的蘇禾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著了,忽然感到一陣不對勁,一下子就猛然驚醒了過來。
睜開眼,蘇禾給徹底嚇清醒了,面前又是那個黑漆漆的人影。
真是陰魂不散。
「……你放過我吧。」蘇禾嘆息著坐了起來,卻依舊是看不清那人的臉,「我真的累了,你別跟著我了放我回去吧,也不要再跟我顛鸞倒鳳魚水之歡狂風暴雨了。」
想到之前這人的粗暴行徑,蘇禾心有餘悸:「我真不行了,白天趕路晚上還要伺候你,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當然蘇禾說話對方是從來不會聽的,這個饞他身子的人真的是只饞他的身子,才不管他行不行,反正那人自己是要盡興的。
以地為床,以身為刃,蘇禾差點被捅到背過氣去。
荒山野地,路邊的野草有半人高,夜風吹拂時如影子一般搖動,周圍一切的蟲鳴鳥叫聲都被那崩潰的低泣聲給掩蓋。
最開始蘇禾還有力氣罵兩句,最後他只覺得頭頂的天在搖晃,就這樣受不住的暈了過去。
被洗乾淨的蘇禾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他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破廟。
「……」
蘇禾不再想逃回去的事情了,因為到最後不管如何吃虧的都是他自己,他不想再自討苦吃,於是天天消極的在破廟裡混吃等死,每天晚上等著那個採花賊來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