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鳶又敲,這次門倏地開了,郁槿的一襲睡衣,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
她面色極淡,透露著幾分冷郁:「有事?」
宋鳶踟躕著:「落落呢?」
「她已經睡下了。」郁槿扯唇,忍不出出聲諷刺:「都不準備帶著她了,還來問她做什麼。」
宋鳶脫口而出道:「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帶她了?」
郁槿壓下心中鬱氣,她知道,她從沒想過拋下落落,只是拋下她而已。
燥氣上涌,一股熱浪席捲全身。
是被標記成O之後越發頻繁的發熱期,偏偏這時候……
郁槿想要回房撐一撐,關門的手卻被宋鳶攔住。
宋鳶深吸一口氣,鄭重其事道:「郁槿,我們談談,我總覺得我們應該有什麼誤會!」
郁槿強撐著,冷汗絲絲從額頭上冒出來。
「除了落落,我們之間還有別的事嗎?」
嘴硬……
宋鳶蹙眉:「我們五年前一同上過一檔綜藝,你還記得嗎?」
郁槿由著血液里不安分的信息素躁動,回想起五年前的綜藝,她的雙瞳漆黑無波:「然後呢?」
然後呢?
三個字讓宋鳶有些啞然,只好試探地問道:「當年你突然退出綜藝,和我有關嗎?」
「閉嘴!」郁槿拒絕得乾脆,又不留情面。
宋鳶只好說出自己的猜測:「如果是我那晚喝醉了酒得罪了你,我向你道歉。」
郁槿聞言,對上宋鳶清澈無畏的眼眸。
「道歉?」
宋鳶點點頭。
郁槿冷笑,心道算了:「滾,我不想看見你。」
郁槿的身體因為信息素的折磨乏力又疲憊,門都沒關地踉踉蹌蹌朝屋裡走去。
宋鳶追上去,想要扶她,被郁槿暴躁地一手揮開。
「離我遠點!」
宋鳶此時此刻只想搞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問到我想要的答案就走,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這麼討厭我?」
郁槿煩悶不已,心頭冒火,被信息素折磨得呼吸凌亂。
腦子裡一團漿糊,難道要她親口告訴她,自己被她醉酒後標記成了O,她才滿意麼?
宋鳶緊接著追問:「我只是想要個真相,那可能只是一個誤會。你說出來,我可以解釋的!」
誤會?解釋?
說得輕描淡寫,宋鳶知道這幾年她帶著落落是怎麼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