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別霜睜眼一看,是一截白白的尾巴尖。
他把尾巴纏上來了!
方別霜被迫握著這根比自己手腕還粗的蛇尾尖,驚慌失措地抬起頭,滿眼乞求地望著他,淚水盈盈。
身體還在不住地往後縮著。
銜燭難耐地仰了仰頸。
不是很喜歡玩他的尾巴嗎?不是心情一差,就愛蹂躪他的身體嗎?
現在他主動把尾巴塞給她玩了,為何還要哭。
真難哄。
只是比原身粗了一點點、長了一點點而已。
你原來很喜歡的啊。
銜燭動動蛇身,讓堅硬滑膩的蛇鱗從她溫軟的身體上一一刮蹭而過。隨著握力的加重,尾巴將她的腰臀與肩膀都圈了起來。
蛇鱗之下,蛇軀柔軟也冰冷。
方別霜被裹在其中,不住地發著抖,既是怕的也是冷的。
蛇尾從她胸前緩慢爬過,繞過她的後背,輕輕碰上了她的臉。
少女懼怕又嫌惡地偏過了頭。
銜燭紅瞳微動,又賭氣地貼了貼。
故意加重了力道。
為什麼不喜歡了。
為什麼。
不都是他嗎?
方別霜簡直要被這可怕的觸感逼瘋了。
這蛇尾把她全身上下幾乎每一處地方都碰了個遍。弄皺了她的衣裙,弄散了她的頭髮。弄得她衣衫凌亂,蓬頭垢面。
要絞死她那就立刻絞啊!這樣慢吞吞地折磨,難道是要虐殺?
她忍無可忍,終於噙著淚憤憤地瞪向了他。
銜燭微眯起眼。
少女那雙水洗葡萄般的眼睛,正朝他控訴著怒與懼兩種激烈的情緒。
主人被他惹惱了。
銜燭又蜷動了幾下尾巴。方別霜難受地直掙扎,卻只能對著他的蛇尾又抓又撓。
痒痒的。
銜燭輕張了張唇。
他再度仰頸,塊壘分明的胸腹起起伏伏,瓷白的面龐透出了一點微粉。
他血眸迷離地垂視著方別霜。
垂視著她那張被自己丑陋的尾巴緊緊貼住的小臉,和她那副被他圈縛其中難以掙脫的身體。
梨花帶雨。
我見猶憐。
他真是壞透了,竟敢這樣欺負主人。
一絲微弱的罪惡感勉強留住了他腦海深處那點僅存的理智。
銜燭艱難地、不舍地將尾巴從她頭頸處撤去了一些。
方別霜微愣。
緊接著,纏在她身體各處的尾巴也都漸漸鬆了力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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