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是國師自歸來後,便卸了皇上的權,如今皇上只是傀儡,而國師才是正主。
甚至就連內宮,都是由國師住著,堂堂六十歲的皇帝,早就被遷居到了外宮,氣得整天咳血。
馮氏明白後,又不忘客套幾句:「使者大人,您為國師當差,跑來我們鄉下一趟,也是辛苦了,何不在我家住上兩日,好好歇一歇再回去。」
內宮使者很喜歡小糯寶,覺得可惜:「本使倒也想留個一兩日,只是眼下快到陛下壽辰,又趕上國師大人尋回生女,要為小郡主大辦認祖宴,宮中事情實在甚忙,我不敢留啊。」
「國師尋閨女?」馮氏有些驚訝:「這是咋回事,難道國師先前把閨女弄丟過?」
內宮使者出了宮外,也敢多嘮幾句:「兩年前,國師被奸人陷害,不得不離開剛有孕的夫人,一路躲避仇家。」
「半年前等國師回來,才知自己夫人已經亡故,輾轉才在夫人娘家沈府,尋到了自己唯一的親人,一個兩歲的小女兒。」
馮氏聽著不免揪心。
「那國師也是不易啊。」
內宮使者點頭嘆息:「所以國師大人眼下一門心思,撲在剛尋回的小郡主身上,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巴不得把全天下的好玩意兒,都買給那孩子。」
說罷,他又忍不住看向,正穿著一身素衣、在院裡玩泥巴的小糯寶。
說起來,那國師新尋回的女兒,和糯寶差不多大,都是兩歲左右……
只是外貌和心性,卻是雲泥之別。
那女娃娃生得肥胖醜陋,穿了錦緞也不像郡主,還蠻橫任性得很,動不動就把丫鬟們頭髮扯出血。
他每每進殿侍奉,多看那孩子一眼,都覺得是受了工傷。
內宮使者不由嘆氣,要是糯寶是國師閨女該有多好,伺候著這種小主子,讓他倒貼俸祿也願意啊。
在送別使者後,姜家人也放鬆下來,他們高興地搓搓手。
這就抱著小糯寶跑進屋,去吃壽餅,看賞賜去嘍!
第94章 這突然的天賦
翌日,天光大亮。
小糯寶在睡夢中急得蹬腿,她忽然夢到,一個身穿墨色長袍,腳踏金靴的高大男子。
那男人周身滿是燦光,面色凜冽如寒霜,正坐在首座,威視眾人。
他似乎權勢逼人。
但好像,卻並不開心。
嘴裡一直喃喃著:「不是,找回來那個才不是本尊血脈,你們再滾去找,都去找啊……」
隱約間,小糯寶聽見自己,在急巴巴地喚著那人爹爹。
可就在那男子急沖沖趕來時,夢境卻一下子被打斷。
她還未看清楚那男子的面容,便被春哥兒的哼唧聲,給吵醒了。
睜眼時,小糯寶渾身汗津津的,小臉略顯蒼白了幾分。
她眼睛裡滿是失落,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夢到爹爹了。
只是不知為何,無論自己如何觀想,都始終看不出爹爹身在何處,何等身份。
仿佛血脈成了一道結界,讓糯寶沒法窺探這層機緣。
小糯寶嘆嘆氣,扭過身子,看向餓急眼了,正在吃手的春哥兒。
「妹妹醒了?」這時,豐苗拿著尿壺進屋。
他一看糯寶冒汗了,就擔心道:「妹妹咋出這麼多虛汗,是不是睡覺踢了被子,著涼了啊。」
小糯寶指指他的手,奶聲抗議:「五鍋鍋倒尿壺沒洗爪,拿開拿開~」
她沒有生病。
只不過是困於夢境罷了。
豐苗吐吐舌頭,跑到外屋摸了下水,就掩耳盜鈴地回來:「好了好了,五哥把手洗乾淨了。」
在看到妹妹臉色恢復正常後,豐苗放下心,上炕給妹妹穿衣裳。
這時,就見春哥兒急著吃飯,哈喇子已經從嘴巴淌到胸前,弄得褥子都濕漉漉的。
豐苗搖搖頭,把春哥兒抱到了窗台:「看你那口水流的,跟山上瀑布一樣,以後早上不許湊你小姑姑跟前,別發大水給她沖跑了!」
小糯寶一聽,就笑得直拍手。
春哥兒不會說話,但也看得出臉色,眼見飯沒吃上,還被嫌棄一頓。
氣得他張嘴哇哇大哭。
直到快哭沒勁兒了,馮氏才聞聲上來,給他餵了小半碗稀飯。
早上,小糯寶用了半碗鴨蛋黃拌白粥。
又吃了半塊壽餅、兩塊醬肘子肉、一塊核桃仁酥,還有兩個豬油渣酸菜大包。
待吃好後,小糯寶打了倆飽嗝,便踩著新做的翹頭布鞋,出去溜達著玩兒了。
眼下,村里大夥都在吃壽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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