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韓柔然當街丟醜一事,便在京城傳了個遍。
京中有些頭臉的門戶,對此好一頓恥笑,都不再和韓府來往,生怕韓柔然下一次會屙在他們府上。
韓堅更是深受連累,生怕被同僚們問及,只能連日稱病,不敢再去上朝。
至於那兩位道人,見事情辦砸了,更是閉門不再見客。
反正其中兇險,他們早就告知過韓家,現在也怨不著他們。
韓鈺急火攻心,病倒在了榻上,至於他那瘋閨女,乾脆被鎖進閨房,誰也不肯放她出來。
事情傳到姜家時,可讓馮氏他們痛快極了。
「下作門戶,還想害咱糯寶,現在好了,糯寶不知用了啥法子,讓他們知道啥叫害人終害己!」馮氏坐在偏廳,剝著手裡的花生,噼里啪啦地罵著。
李七巧點頭道,「娘別動氣,咱糯寶可是小福星,敢在福星身上打鬼主意,就算糯寶不出手,老天也自會收了他們!」
馮氏長舒口氣,「得,這事兒有個了結就行,娘這懸起來的心,算能放下了。晚上給糯寶接回府吃飯吧,娘再弄個花生豆腐,正好許久也沒吃了。」
他們姜家從不主動害人。
但若有人想害他們,那就得知道啥叫霹靂手段!
這不,大人們在偏廳忙活著,豐景和豐苗不知何時,偷摸順著角門跑出去了。
這哥倆手裡一人拿著漿糊,一個攥著好幾張畫紙。
「哈哈四哥,你把她畫得可真難看,披頭散髮像個老妖婆一樣。」豐苗一蹦一跳,笑得豁牙都露出來。
豐景雄赳赳在前面走著,板著張小臉,「哼,敢欺負妹妹,沒把她畫成老母豬,就算我大發善心了。」
街上的人們只是聽說韓姑娘出醜,那怎麼行呢。
都說「百聞不如一見」嘛。
所以,豐景在屋裡辛苦半日,畫了好幾張韓柔然當時的醜態,打算貼在城中的,讓百姓們好好觀摩。
當然,這小子當時也不在場,自然是發揮想像,有多難看畫多難看。
他畫工了得,畫紙上韓家父女的一舉一動,都太過生動,所以剛一貼到街上,就把人們都吸引了過去,全都相信這就是真的。
等幹完了「好事」,倆小子挺胸抬頭,高興地回了家裡。
馮氏以為他倆幹啥去了,堵住一問,才知是幫妹妹出氣了。
她二話沒說,直接摸出十兩銀子做賞,高興道,「幹得好,就該這樣,以後再誰敢欺負妹妹,你們就得幫著妹妹,有多大力出多大力。」
倆小子收下銀子,一臉興高采烈地回了屋,這就打算繼續作畫,最好貼得滿城都是!
而宮裡這邊,小糯寶一石二鳥,順道解決了張恪的魂魄,正舒坦得曬著太陽。
不過大魚收拾了,小蝦米她還沒忘記。
春梅早就命人關了御花園那小太監,逼他說出,在宮裡可還有同黨。
起初,小太監咬死不認,只說韓家內應唯他一人。
小糯寶當然不信,就讓春梅和吳雀去御膳房,要上一盆炭火,塞進那小太監的嘴裡。
熱炭燙得驚人,拿在空中,就帶起一片炙烤之氣。
烤得人臉上都呼呼熱。
小太監哪裡敢吞下炭火,立馬嚇得濕了褲子,趕緊跪地求饒,再把宮裡的幾個同黨,全部指認了出來。
穆亦寒對皇宮要求嚴苛,韓家絞盡腦汁,也不過是在御花園、或是浣衣司這種遠離龍軒宮之處,安插幾個粗使宮人。
不算太過要緊。
而這些人一一挨了審訊,吐出些東西後,就被穆亦寒以流放邊疆做罰。
穆亦寒知道韓家不能再留,打算想個由頭,把他們一鍋端了。
這時,姜家就來人接糯寶回府,穆亦寒也有些懷念姜家飯菜,便吩咐阿黎備馬,一併跟了回去。
飯桌上,剛磨好的花生豆腐,被做成了好幾道可口菜餚。
有皮蛋拌豆腐、五花肉燉豆腐酸菜,還有聞著就香甜可口的杏仁豆腐。
小糯寶一回到府上,就在娘和哥嫂們的懷裡,挨個撒歡滾了兩圈。
「國師大人也來了啊。」馮氏帶著全家行了個禮,忙把主座讓出來,給了穆亦寒。
飯桌上,小糯寶心情大好,抱著飯碗噌噌狂吃。
花生豆腐實在軟爛,幾乎一入口中,抿上幾下,就化成了細末,滿嘴留香。
穆亦寒偏愛杏仁豆腐,用了小半盤後,放下筷子,和馮氏他們說起了小科考一事。
「再有不到半個月,小科考就要開始了。」
「今年因是初辦,新增的科目繁雜,就算天資再高的考生,也難免有準備不足的,但挑戰的背後就是機遇,若是能夠討巧,上榜的機會反而更大。」穆亦寒聲音淡淡,目光瞥向豐景。
姜豐景知道,國師這是看在妹妹的面子上,想問他準備得如何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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