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他露出疑惑的表情。
薩維爾：「首席就是學院裡最優秀的一批新生，學院每年會有不同的選拔制度，教學資源會優先給予，他們也會代表學院參加未來的魔法師大賽，選拔之前每個學院都會有推薦名額，我覺得以你的能力，拿下首席並不成問題。」
葉冬凌一邊聽著一邊點頭，既然薩維爾對他寄予了這麼大的厚望，那他一定不能辜負。
他舉起三根手指：「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違反校規了。」
薩維爾看他這動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臉上緊繃著的嚴肅不再，說道：「你小子，不知道誓言不可以亂發的？」
「啊？」葉冬凌不解，雖然他前世經常「天道在上」的誓言滿嘴跑火車，但他這次是真心的。
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薩維爾笑道：「傻孩子，「神」會聽見的。」
神？
他不太了解這個世界的信仰，按他的理解，如果這個「神」是和天道一樣的存在，那也不需要怎麼敬重。
修真者嘛，乾的就是逆天而行的事。
但他還是決定至少表面上要尊重別人的信仰，鄭重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薩維爾再次拍了拍他，語氣中只有鼓勵：「可別讓我失望。」
葉冬凌打算儘快考下飛行執照，到了周末，他起了個大早，來到了考試現場，圖書館老師還特地給他放了一天假。
他沒想到的是洛斯蘭也來了。
洛斯蘭依舊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由於是新學期第一次考試，前來報名的人有很多，但是大家都默契地避開了他，在他身邊似乎形成了一個不存在的圈，把所有人隔絕在了外面。
葉冬凌輕易地跨進了這個無形的圈，走到了他的身邊。
「你也要考嗎？」他若無其事地納悶道，「我還以為你已經考過了。」
洛斯蘭半闔著眼：「你又沒問。」
葉冬凌：「……」
「各位學生，」考官使用了擴音魔法，讓自己的聲音傳遍整個考場，「這裡是斯多卡魔法學院的飛行執照考試現場，無關人員請儘快離開，考生不要忘記來這裡登記。」
飛行執照是魔法師很重要的憑證之一，有了它才可以在大陸上合法飛行，很多場合都需要，這個東西說難也不難，年年有人考，年年有人掛，也有人年年考，年年掛。
考場在學院的後山上，這裡一大片山頭都歸學院所有，山上有各種地形，很適合進行執照的各項考核。
大家開始排隊登記，葉冬凌自然地和洛斯蘭排在了一起，熙熙攘攘之中，洛斯蘭突然問道：「你的魔法捲軸帶了嗎？」
「呃，沒有，但是我可以現畫。」
葉冬凌有點不明所以，這幾天他忙著抄校規，手都要抄廢了，一點也沒想起來這事。
洛斯蘭有點驚訝地說：「考完試我們可能會去集市，你可以想辦法賣出去。」
好事是好事，可是葉冬凌對做生意這一塊實在是一竅不通，他眨了眨眼，問：「我不懂這些，你能幫我嗎？」
洛斯蘭沒有立刻回答，葉冬凌見他猶豫，又突然想到不能讓人家白干，連忙說：「我可以給你分成的。」
不知道是不是分成給了他動力，這次洛斯蘭點了頭：「可以。」
正說著，葉冬凌已經拿到了報名登記表，上面需要填姓名、分院、年級等等基礎信息，還有所用的飛行方式。
「飛行方式是劍？」
考官盯著報名表看了好久，確認自己沒有看花眼。
負責飛行執照考試這麼久，稀奇的道具他也見過不少，掃把，翅膀，風魔法是比較常見的，最離譜的也是飛毯，獨角獸，竹蜻蜓，自打學院有記載的飛行執照考生，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登記是「劍」。
難不成騎著劍飛？
他看著眼前清瘦的少年，實在是難以想像那個畫面，和葉冬凌確認了足足三遍。
「是的，是劍。」葉冬凌認真地點點頭。
考官沒有再多問，他看到了葉冬凌胸章上的星星圖案，稀有種族，可能是哪個種族的秘術吧。
洛斯蘭登記的是風魔法，是比較常見的飛行方式之一，葉冬凌已經知道了他幾乎和所有的元素親和，所以對此也沒有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