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頁(1 / 2)

「只是妻子女兒的錯誤行為?」羅秀不齒至極,「我不想打擾比我更鄙視你的人,但你要總是沒個正常人該有的態度,我只能去四處打聽喬若在喬家那三年的情況,所受到的不公平的待遇,甚至於求喬若出面,指證你這種生而不養的貨。」

找喬若?那死丫頭都敢對他動手了,動動嘴皮子把他往死里埋汰絕對不在話下。喬仰山屬實慌了,「別別別,不至於,真不至於……」

羅秀哼笑,「到現在,我倒是挺替喬若慶幸的,沒被你們教養長大,實在是三生有幸。要是跟著你們生活,只不過是個打死不肯認回親生父母、鐵了心鳩占鵲巢的玩意兒。可哪兒勾三搭四,老輩子窯子裡的東西也比不了她吧?姓喬的,這不能怪喬小靈,只能怪你跟藺自芳上樑不正,你明不明白?」

喬仰山再一次痛恨自己神經強悍,不能當場暈厥。

第38章 「正兒八經地談談離婚的……

進入冬季再到上凍之前的日子裡,喬若、蔣奕平均每兩天到田大爺家裡一次,一去就是將近十來個小時,上班似的幫著大爺大娘打家具做農活。

不去郊區的日子,喬若全用來陪著蔣老太太,帶著貝之桃在城裡四處走,還專程去過幾次醫院,針對舊傷找到對症的專家拿藥,儘量遵醫囑調理。

她對現在的身體狀態非常不滿意,單是舊傷帶來的一些動作障礙,就讓她頗覺困擾——她需要方方面面的安全感,而身體不配合的束手束腳的感覺,沒辦法適應。

而體力勞動和對症的藥,都能緩解肢體舊傷。

身體的絕對健康,在她而言,遠勝過無數財富。

單純做家務的體力勞動,給她帶來的只有乏味焦慮,製作家具和做農活就不一樣了,她不會逞強,感覺不適合自己的,就會要求調整;適合自己的也就是有助於舊傷恢復的。

相較而言,蔣奕是凡事不挑。

此外,除了對喬若不著急離婚的事,他是凡事不好奇。

就像他一樣,她也不好奇他以前的經歷,話趕話聊到了,才會說說以往的事,否則絕口不提,只看當下。

他們對任何人都欠缺同情心,因為對任何階段的自己都欠奉那種心理。

生活給你什麼,你除了面對接受,還能怎樣?

——這是他們的行為準則,亦是成為來往密切的朋友的先決條件。

他們不怕誰纏著自己問什麼,卻是本能地由衷地反感,自然而然地聊到以往卻不一樣。

那只是與朋友分享一下經歷。

他們的歲月悠然安閒,喬家、歐家、仝家卻是風波擾攘不斷。

喬仰山深陷財務糾紛和羅秀的索賠事宜,哪一樁都無力自拔。

為免一家三口齊齊見報,喬仰山不得不先解決羅秀的事。

羅秀擺出的陣仗從一開始就不小,索賠卻沒漫天要價,拋出的價碼是兩萬。她要拿出兩千給律師,這是一早許給人家的勞務費,餘下的一萬八,她和兒子要攢好幾年。而近兩萬塊,娶兒媳婦時,足夠辦得風光體面。

老實說,喬仰山聽到報價,心裡屬實鬆了一口氣,畢竟,羅秀口口聲聲說要和歐建立離婚,家中失去一項經濟來源;她自己的工作已經很難保住,下半輩子可能要做無業游民;歐錦因為混蛋父親陷入風波,對聲譽的影響太大——總之一句話,她的日子沒法兒過了,全是喬家做的孽。

喬仰山拿出做生意的套路,討價還價一番,沒能如願,終究是如數給了對方,在律師的見證下立了字據。

對於這件事,喬仰山的姐姐弟弟始終做冷靜的旁觀者。他們覺得羅秀太倒霉了,也都將離婚視為了不得的大事,認為羅秀和歐錦的確該得到金錢方式的彌補。

當然,喬仰山付出的那筆錢,他們記下了,分財產時要從他那份裡面扣除。瞧著事情了了,姐弟四個趁機聘請始終協助羅秀的律師。

律師自然沒有不應的,整合信息後,甩出一整套訴訟程序,以及執法部門可以對喬仰山採取的種種措施。

羅秀還非常好心地建議姐弟四個,不妨一邊準備打官司,一邊找找筆桿子毒辣的記者,把喬仰山獨吞財產的事訴諸報端。

喬仰山恨不得給這彪悍的女人跪了,轉過頭來,面對著律師,分外清楚地了解到,相關部門要查他當初昧下之後用來裝點門面的財產,非常容易。最重要的是,他一向認定四個手足人傻好騙,從沒做過準備,沒動過偽造父母遺囑的心,現在想那麼做,已經晚了。

還能怎樣?打官司註定完敗,拖延的時間越久,對他的負面影響越大,保不齊連做生意的路都斷掉,也只好忍著鑽心的疼,如實報出手中全部財產,與四個手足均分。

這一來,於他和滅頂之災無異:財產均分後,現居的房子要折現,給手足一萬多,再扣除付給羅秀的那兩萬,他手中只剩下千數來塊。

最新小说: 当星星坠落的时候 惘然劫 退避三舍 装b失败后(abo 父子盖饭 高h) 我家小受死活不想变回人 优穴攻略系统 爸爸的脔宠(父子人兽) 【GB】妹妹的哥哥们 被禁止高潮后去当瑟琴主播 日翻总裁(女/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