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雖然看似冷漠,其實她心裡已經悲痛欲絕了吧?
「你怎麼能,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只不過是一時糊塗而已!」譚蓉被梁漫秋口中的坐牢給嚇了一跳,當即跳了起來,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梁漫秋。
「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你這不是沒出事嗎?」
她這不是沒出什麼事嗎?怎麼每個曾經試圖傷害她的人,在失敗過後,都喜歡這麼說?是這麼說的話,會讓她的良心好受一些嗎?
當初的梁漫春是如此,現在譚蓉同樣如此。
梁漫秋冷笑一聲,正想開口嘲諷,卻聽到一道充斥著不屑的男聲在她,他們的耳邊響起。
「嘖,每個犯罪分子都喜歡這麼說。可是每一個,都會受到他們該有的懲罰。」
梁漫秋認這聲音的主人是唐裕,便和譚蓉等人一起,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此時唐裕等人已經將那陳老闆以及他的小弟們都銬上了手銬,正準備將人壓上警車,而唐裕和張奇偉就是在這個背景下,朝著梁漫秋等人走來。
梁漫秋眼看著這兩位面不改色地路過了那破裂開來的,奇臭無比的大水缸,朝著他們走來,心中不由敬佩不已。
這臭味,她到現在都還沒習慣,還需要時不時地拿出乾淨清香的手帕捂住口鼻,而這兩位英雄竟能做到神色如此從容不破……
不愧是打擊過無數次犯罪分子活動的刑警大隊的精英!
頂著梁漫秋欽佩的視線,唐裕和張奇偉走到梁漫秋等人面前時,竟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一抿嘴唇,然後唐裕神情嚴肅地面向譚蓉,道:「姓譚,對嗎?你作為他們的共犯,也需要跟著我們一起去局裡。」
去局裡?譚蓉一聽到這句話,立刻像被針刺了一般,連連往後退去,最後退到了許康時身後,哀求道:「不,我不能去,我不行……」
兩位警察見多了她這種人,面對她哀求的眼神,兩人沒有絲毫的動容。
唐裕繼續公事公辦道:「這不是你能不能的問題,是你必須跟我們走。」
唐裕說完,張奇偉看這女人還是沒有動靜,就知道不停地搖頭,相當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道:「別拖延時間了,你不肯跟我們走,難道想跟他們一樣,銬上手銬,被強行押走嗎?」
張奇偉朝院外警車的方向揚了揚下巴,然後冷眼看著不停地搖著頭的譚蓉。
見譚蓉一直在搖頭抗拒,唐裕皺了皺眉,然後把眼神放在了將譚蓉護在身後的許康時身上。
「同志,以你的身份以及天職,應該很清楚,你的妻子已經觸犯了法律的底線了吧?縱容du販,夥同其對無辜群眾進行有預謀的傷害……」
隨著唐裕鏗鏘有力的聲音落下,許康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
「是,我知道……可她是我的妻子,我做不到……」
「哼。」在許康時說話間,梁漫秋冷哼了一聲,雖然沒有具體含義,卻讓眾人在那瞬間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早幹嘛去了?
許康時沉默了下去,再次轉頭看向了梁漫秋。
「我知道,現在最沒資格開口的人就是我。阿蓉有錯,但是作為丈夫我卻沒能早些發現她的異常並阻止,我也有錯。」
「弟妹,我也知道我沒臉向你開口尋求原諒,但是……能不能看在我和清淮那麼多年的交情上,原諒阿蓉?」
這時一直沉默著的田一舟一臉暴躁地開口了。
「你既然知道那還說?說就算了,還扯出了清淮?你們的交情,你是說清淮曾經救過你一命的交情嗎?現在你這樣子,還真是恩將仇報,也不知道清淮回來後知道這些後會不會後悔……」
梁漫秋聽到這裡倒是一愣。清淮哥曾經救過許康時一命?這她倒是沒聽他提起過……
看著梁漫秋眼底的詫異,田一舟比她還震驚。
「不是,小嫂子,清淮沒跟你說過這事?」
在梁漫秋點頭後,田一舟沉默了片刻,最後複雜地看著同樣呆呆愣住的許康時道:「那倒是我狹隘了……可能清淮他根本沒將這事放心上,自然不會有什麼後不後悔的……」
空氣一下子沉悶了下去,許康時再也說不出任何乞求之語了。他確實無顏面對程清淮了,他被對方救過,如今他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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