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崢的手藝一如既往的發揮穩定,今天的飯對比之前略簡單了些,但足夠美味。
阮綿小雜物間裡的粉色盒子堆又添加了新成員。
今天的是粉色小兔子盒,上面兩隻立體的兔子耳朵很可愛,阮綿將它扔過去之前還摸了摸。
昨晚忙了一夜,消耗很大,阮綿白天沒有出去,在房間裡擺了聚靈陣打坐修煉恢復靈力。
等她再下樓的時候,到處也找不見小黑,想來不是去了隔壁就是去找它的朋友小謝了。
推開鬼室的門,阮綿愣了一下。
只見裡面的椅子又多了一把。
本來在正中間的椅子左側有一把單獨的椅子,那是岑雲生的位置,現在右邊也被放了一把。
它跟鬼室原來的七把椅子有些許不一樣,應該是從別的房間裡拖過來的。
屍王燕陽羽正坐在上面。
阮綿走進去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王爺怎麼不在房間裡?」
燕陽羽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撐著頭,身上竟是一股子懶散勁兒:「我一個人待的時間太久了,這裡熱鬧,看看他們說話也好。」
這話對,燕陽羽被封在棺中無盡的歲月,想想就很窒息。
他還沒有被憋瘋,屬實是心性逆天。
阮綿點點頭,又看向另一邊又開始沉默憂鬱的岑雲生:「你又怎麼了?」
岑雲生幽幽的轉過頭來:「尊者,我好像真的認錯了。」
「嗯?」
「好像昨夜那個無常才是席騫。」岑雲生哭喪著臉:「昨夜他叫我,您聽見了嗎?」
阮綿再次點頭:「嗯。」
岑雲生繼續哭喪臉:「現在想想,那個無常的行事風格更像席騫,步崢是長相和身形更像些……性情也像,就是更溫和了些。」
他一臉的迷茫:「不,無常的身形也是極像的……尊者,您有沒有發現步崢和那個無常身形好像啊。」
阮綿繼續點頭:「確實像。」
岑雲生滿眼的蚊香圈兒:「到底哪個是啊?」
他薅了一把自己的領子,指著鎖骨的位置:「您知道嗎?席騫這裡有一顆痣,步崢也有!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
阮綿頭疼的捂住自己的額頭:「所以你還是覺得步崢更像些。」
岑雲生癱倒在椅子上:「我不知道,尊者,我不知道。昨晚無常喊我雲生,還讓我出招雪花蓋頂配合他,我……可是如果他是席騫,他都能叫我名字了,為什麼不與我相認?」
阮綿輕拍他的肩膀:「你不必著急,先觀察看看,等下次再遇到那無常,我們問問他的活人身份,尋將過去逮住他問問就是了。」
蔫噠噠的岑雲生抬起頭:「對哦。」
阮綿又拍了拍他,放他一個鬼去糾結,從乾坤袋裡召出一個護腰連同說明書回手丟進了案台前的大盆里,手掌一揮,護腰頓時被烈火吞噬。
沒一會兒東西就出現在了方老六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