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運腦子轉不過彎, 竟順著往下接話:「哪要如何才能走?」
朱允胤俯在他肩上,墨發交織在一起:「你得會騎馬。」
將謝承運攬進懷裡,「阿雲還記得怎麼騎馬嗎?」
金籠打開,朱允胤拉著他的手要帶他出去。
可謝承運卻說什麼都不願走。
一根一根掰開抓著金欄的手,朱允胤將他拖走。
「阿雲,我們去承華宮。」
「哪裡有一匹高頭大馬,你會喜歡的。」
謝承運渾身發軟,眸子流下淚花。
跨坐在馬背上,伸直腿,怎麼也不願坐下。
素紗禪衣從肩上滑落,咬著唇,紅繩搖盪。
朱允胤看著這一幕,不由輕笑出聲:「阿雲說要走,我才帶你來學騎馬的。怎麼來了,又耍起小孩子脾氣。」
拼命搖著頭,馬背上有東西抵著他。
身上出了薄汗,墨發貼在身上,臉頰泛紅。
朱允胤走向前去,拉著謝承運的頭髮,強硬逼他坐下。
整個人嬌氣得不得了,才坐了一半就求饒起來。
「我不學騎馬了,我不走了,不走了。」
「讓我下來,檀郎,你讓我下來。」
聲音裡帶著哭腔,大顆大顆的淚珠和不要錢似的往下落。
嘴唇被自己咬出血,眼尾泛紅。
朱允胤安撫似的摸了摸他的臉,謝承運好似看到了希望,馬上蹭了上去,乖順的如同貓兒。
摸著摸著,變了味道,朱允胤將手往謝承運唇里探去。
愣了半晌,眨了眨空洞的眸子。
淚水氤氳,隨即伸出小舌,乖巧的舔了上去。
垂著腦袋,一寸一寸的舔舐著。
任由口腔被大手玩弄。
這樣的謝承運,真的好天真。
浪蕩與聖潔的反差,殊不知這樣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
朱允胤將手拿了出來,謝承運睜著眼,張開雙臂等他將自己抱下。
可朱允胤卻猛的拉了拉他頸上紅繩,出了汗,本就濕滑,這下結結實實的坐了上去。
「嗚……」
渾身顫抖著,如同被大雨拍打在地上的蝴蝶。
抱著馬頸不願鬆手,身上被蹭得通紅。
朱允胤將韁繩放在謝承運手上,明明言語溫柔,卻讓人止不住害怕:「阿雲抱著馬脖子當心墜馬,該是抓著韁繩才對。」
下一秒,馬兒便前後搖晃奔跑起來。
朱允胤坐在椅子上看他,謝承運因為雙眼看不見對外界更加敏/感害怕。
面色慘白,唯獨嘴唇殷紅,皮膚都泛著粉。
素紗禪衣已經完全從肩上滑落,堆在腰上。
腰上桃花搖曳,如同剛被大風吹過,吹動樹枝颯颯,花落滿地。
筆直的腿努力蹬著什麼,卻找不到踏板。
整整折騰了一日,朱允胤才將他抱下。
謝承運整個人如同剛被水裡撈出來般,還在打著顫。
韁繩將手磨破,腿也被磨得通紅。
宮女剛剛送來了藥,到現在都還是溫的。
朱允胤摸了摸瓷碗,又摸了摸謝承運汗濕的後背。
「阿雲,起來喝藥。」
不敢再拒絕,像八爪魚一樣纏在朱允胤身上等著餵藥。
朱允胤被這副模樣取悅到,吻了吻他的唇。
「阿雲下次不要咬自己了,我會心疼。」
拿起瓷碗攪了攪,便餵入謝承運口中。
一點一點的小心喝著,被苦得直皺眉。
朱允胤拿起帕子替他擦嘴:「還苦嗎,我叫他們加了蜂蜜。」
喝了一半,又搖晃著腦袋說什麼也不願再喝。
見哄了半晌依舊不奏效,乾脆自己一口悶了,口渡口餵給謝承運。
一時喝得太急,嗆咳著,把臉都咳紅了,卻也只吐出一點拉絲的涎液。
朱允胤拍著他的後背,「阿雲又騙我,分明一點都不苦。」
渾身都在顫抖,再次縮進朱允胤懷中,生怕再被責罰。
朱允胤抱著他拍了拍肩膀,看桃花搖曳。
撫上謝承運的臉,問道:「阿雲累了嗎?」
好似感覺到了什麼,連忙點著腦袋。
「可是阿雲痛快了,我還沒痛快。」
又將手探進謝承運口中,攪動著。
「阿雲用這裡幫我好不好?」
謝承運又搖著頭,拼命想要遠離他。
「阿雲不乖,還是阿雲又想騎馬了?」
聽見騎馬兩個字,頓時不敢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