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運渾身發抖, 連牙齒都控制不住發出「噠噠」聲。
「瘋子,你這個瘋子!」
阿爾喜露出笑容,拉起謝承運的手:「我就是瘋子啊,所以安珠,你疼疼我。」
「你離開了這麼久,可知我是如何度過的?」
「長夜漫漫,我很想你。」
阿爾喜要去剝他的衣裳,烏罕達在牆上死死看著他們。
謝承運踢了阿爾喜一腳,就要拼命往外跑。
可剛跨一步出去,就被拉住了長發。
阿爾喜把他扔回床上,露出笑來。
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牆上的烏罕達。
大手拂上小臉冰涼,「安珠是在怕阿哥嗎?」
阿爾喜俯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安珠莫怕,阿哥已經死了,你是我的。」
壓住雙腿難以抵抗,謝承運終於止住了淚,抬眸看向他:「烏罕達為什麼會在這裡?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你不是知道嗎?明明那天晚上,你看見我手上拿著他的頭顱啊。」
阿爾喜扯著衣裳,將謝承運拉起,逼他去看烏罕達。
「你明明看見了,卻還是要走。安珠,你沒有心。」
終於崩潰,謝承運要去捂自己的腦袋。
阿爾喜抱著他,如同惡魔低語:「謝承運,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我放烏罕達天葬,讓他可以去長生天,回到地母懷中。而你,吃下它,為我生個孩子。」
大手打開玉盒,裡面甚至冒著寒氣。
一朵紅花在裡面綻放,甜香蕩漾,形狀如同女人唇瓣。
面色慘白,謝承運緩緩開口:「這是什麼?」
「這是能讓你平安生下孩子的東西。」
阿爾喜從玉盒裡拿出花,掐住謝承運臉頰。
「你吃下它,懷上我的孩子,我讓烏罕達天葬。」
「如果你能平安生下我們的孩子,我便把這隻黃鼠狼葬回中原的土地上。」
「怎麼樣謝承運,這筆交易可是划算之至。」
長發散落滿床,謝承運沉默良久。
就在阿爾喜決定用強時,謝承運接過了東西。
「阿爾喜,你說話算話。」
「我說話算話。」
謝承運一口吃下,重新躺回床上。
就在阿爾喜準備俯身壓下時,謝承運推開了他。
「把黃仙帶下去,拿塊布,把他的頭蓋住。」
阿爾喜嗤笑兩聲,還是下去照做了。
床榻和衣服上還染著鮮血,謝承運躺在上面,聽阿爾喜叫人把那些東西都帶下去。
謝承運側臉看他,阿爾喜撫了上去:「怎麼,捨不得?」
見謝承運露出厭惡的表情,阿爾喜吻上他的唇:「捨不得也沒用,我可沒有讓人看我們雲雨的癖好。我也不想你老是通過我,去看他。」
「謝承運,烏罕達有什麼好的。明明當初是他強擄了你,憑什麼你可以接受他,卻不接受我?」
無人答話,阿爾喜脫下他的衣裳,去強吻他。
髮絲交纏在一起,修長的大腿被阿爾喜架在自己肩上。
皮膚白如凝脂,柔軟嫩滑。
草原落下大雨,謝承運閉眼,側耳聽著。
雨滴下落,被逼出淚花。
阿爾喜掐著他的臉:「把嘴張開,我要和你接吻。」
用的力氣太大,等到放開手,腮邊全是紅色指印。
謝承運被迫張開嘴,阿爾喜在吃他的舌頭。
逐漸喘不上氣,等到瀕臨死亡,阿爾喜才放開他。
「安珠,你好嫩。」
阿爾喜的手上滿是透明涎水,惡趣味的擦在謝承運臉上。
蒼白的臉氤氳出薄紅,謝承運覺得自己幾乎被釘在了床上。
他摸上謝承運的肚子:「快生個孩子吧,這樣你也能少吃點苦。」
「別管什麼中原小皇帝,什麼丞相謝承運,那都是前塵過往。」
「好好呆在草原吧,當我的妻子,我的賢安珠,我珍貴的珠子。」
草原沒有海,所以將湖稱之為海子。
湖裡不會有珍珠,便將最珍貴的寶物稱之為珠子。
「謝承運,你就是我的珠子。」
支撐不住暈了過去,淚痕未乾。
身上滿是斑駁,青青紫紫。
阿爾喜再次舔上他的唇,冰涼,卻又讓人上癮。
從遙遠中原被擄來的菩薩啊,你是地母,落雨,月亮。
是來我的濟世仙人,我的承運,我的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