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愛?
雖說重逢到現在也有大半年了,左柚也一直沒問清他的想法。
每次都是極為不著調的語氣。
弄的左柚一時分不清到底是玩笑,還是只是一時興起,又或者真的是所謂的情根深種。
開水壺發沸騰的聲響。
半晌。
「咔噠」的一聲,開關自動打到關的那個方向。
左柚才猛地從胡思亂想中抽離出來。
陸敘言的手機已經自動黑屏,落在腳邊。
把手機撿起來放到旁邊的矮桌上。
起身去拿了備用的感冒藥。
可能是發燒的緣故,陸敘言睡得很安穩,中途也沒有一點要醒過來的感覺。
時間臨近晚上十點半,左柚才把人叫起來。
陸敘言還處於一種極為軟綿綿的狀態,失了平常的那種不著調的銳利。
現在那雙狹長的丹鳳眼裡幾乎都是柔情。
左柚有自己的原則,事情沒有徹底弄清楚之前,左柚還是準備好好在觀察一陣子。
「柚柚?」
左柚端水的動作微頓,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
把水杯和感冒藥一併放在桌子上,「你自己喝。」
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左柚壓下心裡的觸動。
腦子裡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前不久在他的手機上看到的哪些所謂的追妻寶典。
這是——改用第一種方法了?!
陸敘言盯著她,把手裡的腰往嘴裡放,吃完藥,陸敘言又死皮賴臉的躺了回去。
左柚擰眉,「很晚了。」
趕人的話幾乎說得很直白。
陸敘言不以為意,「我知道。」
他沉著嗓子,還帶著重感冒過後的悶,「後背痛,走不動。」
他從外衣的口袋裡翻出一直外服的軟膏,「我夠不到。」
左柚呼出口氣,盯著他手裡的東西發愣,「我們現在不合適吧?」
「左柚。」他像是無可奈何,被氣笑了,「老子還沒死呢。」
順著他的這句話,左柚想起了最開始的時候陸敘言跟她表白的時候說的話——
「這輩子只談一次戀愛。」
左柚飛快地別過臉,不去看他。
腦子裡很亂,潛意識裡很想要就這樣沉淪下去。
畢竟是占據了她整個青春的人,要說一時半會兒真的放下了。
左柚做不到。
但是同時卻對沒有一點背景了解的基礎的情況下的感情產生了極大的捉摸不定。
陸敘言咳了聲,伸手撈過左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