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過來找馬氏聊天,可憐兮兮道:「三嬸,若不是舟兒在家裡讀書,我都帶著他去陽城了,潮哥自去了陽城,這多大半年了,都沒有回來過。」
舟兒都四歲了,夏娘子再沒有開過懷,這跟夏潮常年不在家也有關係。
馬氏能明白她的心思,「若是你信得過三嬸,你就將舟兒留在家裡,讓他搬過來跟石頭住,我定然幫你照顧好他。你要是想去照顧阿潮,我這邊跟你三叔說一聲,看你能不能過去。」
只見那夏娘子原本還如苦瓜一般苦著的臉,就在聽到這句話後,如同被春風拂過的花朵般,瞬間變得明媚起來。
她滿臉欣喜地說道:「謝謝三嬸,就知道三嬸您對我最好啦!」
當夏敞回到家中時,馬氏趕忙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他。
夏敞聽後,略微思索片刻便開口道:「阿潮在陽城倒是能分到屬於自己的院,若是小柳想去,那就讓她去吧。」
畢竟這也是為了他大哥家的血脈傳承。為此,他就破例一次。
夏敞同意了,馬氏又皺起了眉頭,她擔憂地說道:「陽城雖說就在隔壁,但要說距離嘛,倒也算不上很近。她一個柔弱的女子,這一路怎麼過去?」
夏敞聽後,思索了一會兒,說:「要不這樣吧,我先給阿潮去封信問問看,是由他那邊派人回來接小柳,還是我這邊直接派人把她送到陽城去。」
第135章 開始進帳
夏娘子沒有去成陽城,夏敞在公文裡面夾帶私信給夏潮說了這事兒。夏潮說眼看就要歲節了,讓她不要過去。
夏娘子聽了夏潮的回信,氣得幾天都沒有吃下飯。
馬氏覺著夏娘子是閒的了,舟兒去跟著夫子讀書,若是她不來主院,自己一個人在院子裡清冷。
香穗想著不然就讓她去給她幫忙,朱阿婆年紀大,朱娘子身子弱,平常制酒麴,釀酒那些活都是香穗跟綠竹做。
為了怕酒糟浪費,他們還在院子裡養了幾隻羊。
香穗請夏娘子過去給她幫忙,夏娘子也同意了。
只是臨近歲節的時候,何夫子被夏敞召回去了,陽城那邊一直都是夏敞跟一個千總在管,兩個人除了練兵也沒有做知縣的那塊料。
何夫子就被任命為陽城知縣,說著這就要出發。
夏娘子聽說這事兒,回家收拾了東西,過來找馬氏,要跟著何夫子一起過去陽城。
「三嬸,當初潮哥不讓我去,不就是怕麻煩嗎?現在何夫子要過去,路上多我一個也不多。」
夏娘子東西都收拾好了,馬氏就在夏敞耳邊吹了吹耳邊風,她就跟著何夫子一起去陽城去了。
若不是夏娘子,馬氏還不知道,香穗他們在甜水巷還養了羊。
去殼,淘洗,晾曬,活也都不輕,馬氏心裡疼惜香穗,提議:「穗兒,你那裡若是忙不過來,在家裡找個粗使婆子過去給你幫忙吧。粗使婆子力氣大,總能幫著抬抬東西。」
香穗搖頭,「阿娘,不用,其實每次要用的糧食也不多大概就四十斤左右,我有綠竹幫忙就行了。」
香穗自從去學釀酒,都是她自己的主意,她說能忙得過來,馬氏也不多言,只說:「你要是有什麼要幫忙的就跟娘說。」
香穗彎著眉眼,甜甜一笑:「好,知道了。」
天冷了,岩兒跟苗兒都穿得很厚,裡面穿了夾棉的衫褲,外面還裹著厚厚的小包被。
兩個小小傢伙愛笑,香穗跟她娘說話,她抱著的岩兒就盯著她,一直咧著沒牙的小嘴兒笑。
笑得眼睛彎彎的,可得人心裡歡喜。
香穗點著下巴,逗他:「岩兒笑什麼?」香穗一逗他,他笑得更加歡實了。
白嫩嫩的小娃娃咧著沒牙的小嘴兒笑,怎麼看怎麼可愛。
就是包裹得太厚了,手腳都動不了。
香穗之前也說買些炭火回來,可是馬氏說,他們兄妹幾個冬天都是這麼過的,且岩兒跟苗兒身上的衣裳可是比他們當初厚實多了。
她說,用不著炭火,小孩子身上火力大。
「阿娘,快歲節了,之前釀出來的一些濁酒,我們準備拿出來售賣,往後我可能不回來跟你們一起吃晚飯了。」
香穗點了點岩兒的小臉蛋,岩兒小嘴兒一動一動的。
「好,娘知道了,你自去忙你的。」馬氏懷裡的苗兒睡著了,她輕輕將她放到床上。
沒有錢租賃鋪子,香穗就在街口支了個攤子,濁酒他們賣的不貴,一斗三百文,一升三十文。
他們定的價格不貴過來沽酒的人也不少。
就是他們的酒不多,一出攤很快就能賣完。
他們剛出攤沒有兩日,就引起了別的酒肆的注意。
「他們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日升酒肆的東家問他家掌柜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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