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香穗去縣衙很順利地要到了通行的牌子,留了九成在酒坊,她跟袁嬸子,綠竹三人趕著馬車就回了臨陽。
夏敞的人大多都在臨陽,無形之中臨陽便成了州府一樣的所在。
城門口雖然盤查很嚴,可是往來的人不少,是一番熱鬧的景象。
香穗出示了牙牌順利入了城,她們精裝簡行,不過用了兩日的時間,就跑了回來。
她們的馬車剛走到大門口,看門的老翁就大聲招呼了起來:「姑娘回來了?」他開了旁邊車輛進出的小門,對一旁的小廝說:「快去通稟夫人。」
袁嬸子趕著馬車進了夏宅,香穗帶著在外院門口下了車。
「穗兒,你們進去吧,我將馬車趕進馬房,就回嚴家的小院,今兒天晚了,明兒我再去找你娘說話。」
香穗別了袁嬸子,快步往內院走去。
馬氏他們得了通報,石頭帶著岩兒跟苗兒跑出來接她。三個人一直跑出垂花門,看到香穗,岩兒跟苗兒快步向她沖了過來,嘴裡「阿姐」「阿姐」叫個不停。
岩兒跑得比苗兒快,小牛犢一樣砰地撞到香穗身上。
香穗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岩兒跟苗兒又大了一歲,香穗感覺快要抱不動他了。
苗兒在後面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香穗的腿。
石頭在旁邊微微笑著叫了聲:「阿姐」
他也想撲過去抱抱他阿姐,可是他已經大了,要穩重一些。
香穗將岩兒放下來,一手牽著岩兒,一手牽著苗兒,在他們臉上一人親了一口:「岩兒,苗兒,阿姐好想你們啊。」
岩兒被親了,咯咯地笑。
苗兒被親了,一臉嬌羞。
他們現在在垂花門外,幾人親親熱熱了一會兒,香穗就帶著他們往主院去。
馬氏跟夏敞也來到了院子裡,香穗一進來,就鬆開岩兒跟苗兒的小手,走過去跟他們兩個見禮。
馬氏很高興,高興之餘好像還有些擔心,她拉著香穗的手進屋,關心道:「怎麼一聲不響地跑回來了?你怎麼回來的?」
香穗笑:「去縣衙里要了個通行牌子,袁嬸子,綠竹跟我,我們三個人回來的,九成我留下看酒坊了。」
馬氏不清楚九成這個名字,她想八成是時常跟在香穗身邊的那個趕車的。
她拉著香穗一通關心,順便還吩咐了紅桃去灶房安排灶娘給他們做些吃食。
香穗回來的晚了,他們晚飯都用過了。
夏敞坐在旁邊插不上話,懷裡抱著苗兒,聽馬氏絮絮叨叨著心裡都關心。
「一路上沒遇到什麼麻煩吧,聽你爹爹說,從北邊兒過來不少逃難的。」
香穗想了想,路上是遇到一些人,不過那些人看著不怎麼像逃難的,他們穿著講究,還有馬車騾車代步,她還以為是去遠處走親戚的。
「路上很順當,我們沒有怎麼停,一路快馬加鞭地趕回來的。」
馬氏給香穗遞了一盞茶,問她在玉田的情況。
香穗就慢慢地給她說了,說到她請了柳大娘跟柳大伯去酒坊做事,又說她也讓柳大伯帶話給她大舅了。
最終,他大舅沒有去。
馬氏臉上斂了笑容,嘆息一聲:「你大舅不過去,他也是為你著想。他怕他過去之後,你舅母帶著全家都過去,她那樣的人……」
馬氏說到馬舅母,眉頭蹙得很深,「你大舅興許怕你舅母給你添麻煩。」
這樣瞞著也只是一時的,柱子哥在學著酒鋪子的經營,遲早要回玉田去幫著開鋪子的。
這事瞞也瞞不了多久,不過她能怎麼給她添麻煩?當初她那樣對他們家,她到時候怎麼有臉過來她這邊。
香穗並不擔心馬舅母,她坐了一會兒,問她娘:「乾哥呢?回後面院裡去了?」
石頭原本拉著岩兒在無聲地玩鬧,聽到香穗提起程乾,他偷偷看了她娘一眼。
岩兒也看向他娘,見他娘沒有說話,岩兒又轉頭看向香穗,看了一會兒,他開口要說話,被石頭輕輕捂住了嘴巴。
香穗看到了石頭捂岩兒的嘴巴,眉頭微微蹙起,看向她娘:「阿娘,乾哥怎麼了?有什麼不能說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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