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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念兒的面子,她想給家人都做身衣裳。

念兒娘起身告辭,馬氏親自送她出門。香穗手裡提著幾包茶果點心,念兒手裡拿著個小包袱,跟在她們兩人身後。

紅桃跟綠梅抱著布匹跟在最後面。

還是李滿倉親自送人回去,他已經早早地將馬車趕到門口等著,見人出來,忙上前給他娘還有念兒娘打了聲招呼。

隨後便笑著看了香穗跟念兒一眼。

念兒這兩日過來都沒有看到李滿倉,她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

李滿倉笑著走到念兒跟前,伸手去接她手裡的包袱,「我來拿吧。」

念兒柔柔一笑,將東西遞給了他。

香穗手裡一手提了幾包東西,她大哥硬是看不到,香穗翻了個白眼抿著嘴,走去馬車旁。

放完布匹的紅桃,忙從她手上接過東西。

馬氏滿臉帶笑地跟念兒娘寒暄客套了幾句之後,就親自將她送上了車,口中叮囑了句路上小心,就退到了一旁。

馬氏笑著看了念兒一眼,念兒也微微笑著往前走了幾步,她走到馬車前,微微仰著頭,對她娘說:「娘,車裡有個小包袱,那裡面是我給寶兒做的幾身新衣裳。」

念兒是個乖巧懂事的,可她也太乖巧懂事了,懂事得令念兒娘心疼。

想當初,不正是因為有了寶兒,李老栓才整日念著想將念兒整走。

可如今,在外面受了那樣委屈的她沒有記恨在心,反而還為他兒子縫了衣裳。

念兒娘聽著女兒的話,不禁低下頭去,眼眶瞬間濕潤了起來。

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滾落,她心中感慨萬千,既為女兒的懂事感到欣慰,又心疼她所經歷過的那些委屈和不公。

然而此刻,千言萬語都化作了無聲的淚水,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念兒現在好了,她也不想說些無意義的話,只望著念兒笑了笑,輕聲說:「你顧好自己就行,別總操心我們。」

念兒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她娘轉頭就放下馬車的帘子隔開了兩人。

馬車咕嚕嚕慢悠悠地往前走,念兒一直盯著馬車直到不見了蹤影。

這日之後,馬氏就吩咐李滿倉準備念兒認親的禮物。

因此,香穗的酒鋪子那邊就余馬大柱一個人忙碌。

馬大柱這次回來,過不了兩個月就要成親,香穗這邊也需抓緊時間幫他賃宅子。

程乾日日見不著香穗,他擔心香穗忙不過來,便讓石鐵過去幫香穗的忙。

石鐵曾經跟牙人打過交道,香穗便吩咐他幫著馬大柱找宅子。

念兒認乾親的事很快,沒有兩日夏敞跟馬氏就來了永福巷,帶上念兒去了嚴家,奉上各色禮物,念兒跪下磕了幾個頭。

就這麼著,她便多了個阿翁。

念兒認過親之後,他們就開始問名,納吉,每次念兒娘都過來了嚴家,她說了念兒的生辰八字。

合了八字之後,很緊急地就辦了納徵之禮。

這次念兒阿婆跟寶兒都來了,歡歡喜喜在嚴家吃了酒席才被送回去。

六禮走的很快,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李滿倉跟念兒的成親日期就定下了。

為了趕在香穗和程乾前面,他們兩個的好日子放在了冬月里。

李滿倉跟念兒的日子定下來,一直操心此事的馬氏終於舒了口氣,將一顆心完全放了下來。

夏敞跟馬氏在玉田待了近一個月。

臨陽那邊只留石頭跟岩兒兩個小的在家,她心中掛念,打算八月十五之前回臨陽。

只做了打算,人還沒有動身呢,馬舅母王氏在外面不知道聽了些什麼,就找到了縣城裡來了。

她帶著馬二柱,站在城北的大宅子前,問老林:「這是不是李滿倉家?」

老林也是剛知道的大爺名號,這麼個婦人張口就喊大爺的大號,他客氣地問:「娘子是哪位?」

馬舅母笑得一張眼眯成了一條縫,「我是他舅母啊,你去給他說一聲,他舅母來看他了。」

老林疑惑,夫人回來這麼久,也不見她娘家的人上門啊。

這個什么舅母怎麼就找了過來?

老林上上下下打量她跟馬二柱,兩人一身的寒酸,可他仔細看了旁邊的馬二柱兩眼,能看出跟馬郎君有幾分相似。

老林本來不想讓他們進去的,可又怕到時候夫人怪罪,便什麼也沒有說,關上門悄悄去稟了馬氏。

夏敞在主院陪著馬氏說話,聽到老林稟報,舅夫人求見。

他拉著苗兒的手,轉頭看向馬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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