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星喬是一個阻礙,也是我行為的參考。」年知瑜說道,「重要的是你。」
白煜月下意識躲了一下他的視線。
年知瑜輕聲問道:「你喜歡被控制嗎?」
白煜月:「啊?」
這話題跳躍度是不是太大了?
這是什麼心理測試裡面的題目嗎?他現在是要扮演心理醫生為同學解疑答惑嗎?可是他沒修過這門課。
白煜月還懵懵的,就聽見年知瑜繼續道:「在很久以前,我就很想控制白煜月同學,最好是徹頭徹尾的掌控。」
白煜月:「那你再想想吧……」
年知瑜不理解白煜月的雙關語,但是依舊很認真地聽。
白煜月內心瘋狂想著轉移話題的手段。他硬著頭皮說:「往好處想,你要是能控制黑哨兵,你就在白塔歷史上青史留名了。」
「不是那種控制。」年知瑜直接把白煜月遞的台階踢翻了,他神色嚴肅地完善自己的措辭,「是基於□□上的控制。」
他很想找另一種措辭來修飾一下自己,可是一時半會竟然詞窮了。年知瑜不會讓他人知道自己正外強中乾,因此態度更加強硬。
白煜月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腦子亂糟糟的。
他口不擇言地問:「為什麼……」
年知瑜盯著白煜月。
白煜月再度後縮一下,想用玩笑緩和現在的氛圍:「難道因為我長得好看?」
如果是這樣,他可要天天去泥漿打滾毀容了。他就說長得好看一點用都沒有。
「這可能是一部分原因。也可能因為我一直得不到白煜月同學。」年知瑜理智地分析,「以致於我這種失禮的想法日益加深。直到現在,我依舊很想控制白煜月同學。」
白煜月意義不明地瞥了他一眼。
年知瑜自顧自地說下去:「但請放心,我不會在你不同意的情況下做出任何逾越的行為。我認為這點自制力還是存在的。」
白煜月:「哦。」
年知瑜抿了抿乾燥的雙唇:「能坦誠我內心的想法,我已經十分知足了。」
事實上,他的心情正不斷地在兩個極點之間來回蹦迪,幾乎要將他整個人撕扯開。白煜月還在沉默,他覺得他還要說點什麼。他現在沒有時間思考話語的正確性,壓抑許久的真心話猶如流水一樣溢出。
他眼神閃爍:「我邀請你共進午餐,尋找你的消息,把你留在我房間。其實我的最終訴求是……我……希望白煜月同學……能坐在這裡。然後……我也可以坐在這裡……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