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青青以前總被致勛氣哭,這人嘴巴是真欠啊。
「青青什麼時候回大院,我跟她說道說道,讓她管好你的嘴巴。」
提到沈青青,江致勛眉眼都柔和了下來。
「嗯,讓她管我。」
作為好男人、好丈夫,他得聽青青的話。
看他這樣,秦文強搖了搖頭。
眼裡滿是笑意,「你算是栽青青手裡咯!」
一個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一個是妹妹般的存在。
對秦文強來說,沈青青和江致勛都很重要。
他們倆能修成正果,幸福美滿地過一生,就是他期盼的事情。
鄭重道:「一定要好好對青青,不要讓她受委屈。」
江致勛點頭,「一定。」
感情是一種情緒,時間越久,可能會越淡。
但江致勛的感情恰恰相反。
他用三年分居看清自己的內心,對沈青青,他不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哪怕隔著千山萬水,能牽動他情緒的女同志,也只有一個沈青青。
越是牽動,越讓他失控,才會在那時說了傷人傷己的話。
離婚後這些年,後知後覺的感情開始發酵,沈青青在他心裡的分量越來越重。
就像釀酒,時間越長,那份感情就越厚重。
對江致勛來說,沈青青就是最特殊的存在。
不管過去多少年,都不會改變。
……
大院裡的喜事一件接著一件。
先是楊芬結婚,嫁了出去。
緊接著又是江致勛遞交了結婚申請,即將娶沈青青進門。
江家熱鬧了起來。
關係好的人家都來出謀劃策,想給沈青青和江致勛辦一場圓滿的婚禮。
江母也想辦得隆重一些,讓所有人知道,他們家兒子有媳婦了!
但小兩口說不辦婚禮,只請親朋好友吃頓飯,發發喜糖。
他們態度堅決,江母也沒辦法。
畢竟結婚的主角不是她。
不能事事都按照她的想法來。
王嬸子說:「青青到時候從哪裡出嫁,要不把她放在我們家,接親可方便了,致勛直接過去把她背回來就行。」
李紅艷厚著臉皮來湊熱鬧。
小姑子已經嫁了出去,以後和江家常來常往的人是她李紅艷,必須得把關係修復了。
楊芬拍拍屁股走人,她還得在大院混呢。
能屈能伸,這才是真正的厲害。
丟點臉又算得了什麼?
李紅艷笑呵呵地說:「兩家離太近,接親路上都不能做遊戲,要不還是去飯店訂個房間,到時候讓致勛開車去接,路上給老人小孩分喜糖,多有面子啊。」
王嬸子翻了個白眼,「致勛和青青就不是高調的人,我看是某些人愛顯擺。」
李紅艷表情變了變,放在小腹前的手握緊,皮笑肉不笑。
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您又不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他們不喜歡?」
王嬸子:「那你怎麼知道他們喜歡,難道你是蛔蟲?」
在場的人多,有人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李紅艷臊紅了臉。
強顏歡笑,「咱們只是出主意,具體要怎麼做,不還是致勛和青青拿主意?青青見多識廣,還出過國,說不定有什麼新點子,咱們聽都沒聽過。」
王嬸子懶得和她多說。
這就是個攪屎棍,她不鬧么蛾子,給別人添堵就算好的了!
江母也是這麼想的。
沒接李紅艷的話,對王嬸子說:「青青和致勛工作忙,她在搞什麼研究項目,我也聽不懂,抽不出時間籌備婚禮,說是領個證,請親戚朋友在家裡聚聚就行。」
王嬸子:「青青真這麼說?」
可別是想著二婚,不用隆重操辦……
江母:「當然是真的,我都想好了,到時候把家裡布置一下,弄得喜氣一點,儘量別委屈了青青。」
沈青青的脾氣,大院裡的人都清楚。
仔細想想,這是她的做事風格。
王嬸子道:「到時候我來幫忙,人一多,做飯可不是簡單事。」
江母笑道:「小兩口說去食堂請幾桌,到時候看,需要的話我再跟你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