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人長得高,洗漱台和鏡子也都做得高,晏知愉驚得瞳孔微縮,雙腿離地,棉拖跌落瓷磚。
男人壓迫在身前,她根本逃不了。
「我沒想矇混,」她粉唇囁嚅,低頭坦白,「我……我只是不想讓姨姨掛念。」
男人眉間褶皺漸緩,環視洗漱台,伸手拿過邊角的卸妝油,放在她腿邊。
「自己卸還是我幫你?我媽那邊你得去說,你這傷口不是兩三天就能好,天氣熱了,難道要天天捂著?既然要做家人,你就得坦誠。」
他給了她選擇,也不介意替她選。
晏知愉不明白為何他不讓她瞞著,報喜不報憂不才是好孩子嗎?
她也只是想短暫地扮演好謝母的「乖寶」而已,謝母對她很好,知道她受傷肯定會影響心情。
謝宴洲垂目看她抿著唇猶豫,真是犟種!
他拿起卸妝油,一目十行默讀說明書。
晏知愉偷瞄他拿起卸妝油在看,以為他是注意力分散,她想趁機偷跑。
躲一天是一天,她不信謝宴洲會去謝母那裡告狀。
她兩掌反撐冰硬石台,臀部慢慢溜下來。
滑到邊緣時,男人正巧看過來,兩人視線對撞。
謝宴洲視線往下,一看就知道她想做什麼。
他手裡還拿著卸妝油,兩邊手腕就用力夾住她雙臂,把她抱回去。
男人欺身貼近,徹底將兔崽子箍在懷裡,往手心裡倒了點卸妝油。
單腿探進她膝間,另手掀起她的紗裙,掌心覆上去。
堆疊薄紗上翻遮蓋視線,兩側膝蓋冷不丁貼上熱意。
兩雙寬大掌心在傷處上揉搓,打圈。
皮膚滲進絲絲癢,晏知愉後背靠在銀鏡上,閉上眼睛,攥緊紗裙隱忍。
他怎麼動作那麼嫻熟?曾經幫很多女人做過嗎?
男人按照說明書的指示打開溫水閥,試下溫度後,抽出棉巾浸滿水,放在卸妝油塗抹過的地方,進行二次乳化,過水清洗。
兩片烏紫傷疤赤.條條暴露在眼底,他眉梢微蹙,擦乾水分,將女孩的裙擺拉回原地。
繼而手指微屈,虎口掐住她兩頰,迫使她正面對視。
男人一言不發,手心盛了點卸妝油捂向她下頜,動作一點也不溫柔。
晏知愉兩眼怔愣對視上方,男人輪廓凌厲,眉眼矜傲淡漠。
她有點委屈,眼圈稍微發澀,想怪他,卻又不敢開口。
五分鐘後,男人將用過的棉巾丟進垃圾桶,側身打開水閥清洗雙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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