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玉眉眼俱笑,想著這柳錦言終於識時務了一次,又見這柳錦言許久未見,長得更加魅惑,看的他心痒痒,便就著他的手喝了這杯酒。
柳錦言心裡直反胃,沒想到這人還好這口。長得跟個癩蛤蟆似的,想的倒還挺美。
他忍著不適,身體更加向范玉那邊靠去:「既然如此,那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好好聊聊~」
范玉哪受得了這等撩撥,便跟著柳錦言進了屋子。
范玉急切地扒著身上的衣服:「早知如此,你不如早就從了本少爺,也不至於.....」後面的話他沒說出來,但是兩人心知肚明。
柳錦言猛地轉身,對著他微微一笑,手裡的粉末突如其來的灑向范玉。
范玉只覺鼻尖一股異香,眼神慢慢變得呆滯,仿佛被抽去了魂魄。
這是柳錦言剛剛跟系統兌換的「聽話粉」,不僅能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還能有問必答且說的都是下意識藏在腦海里的實話,因為他們根本就來不及思考。
柳錦言冷冷的看著范玉:「范德海是怎麼害死我爹的?」
范玉茫然仿佛沒有理解柳錦言在說什麼,柳錦言緩緩吐出一口氣,他換了個問法:「你爹買通了誰陷害我父親?」
范玉機械地開口:「是你爹的貼身僕人,不過那人已經被我爹殺了。」
「聽聞在我家搜出了帳本,裡面記錄了我爹貪污受賄的記錄,帳本在哪裡?」
「帳本是假的,早就已經燒掉了。」
看著這條線徹底是斷掉了,帳本被燒,下人已死,這件事已經變成了無頭案,柳錦言有些失望,到頭來還是白忙活一場。
「幕後之人是誰?」
范玉有些痛苦地捂住腦袋,仿佛有什麼阻止著他說出來,他捂著頭,扭曲地躺在地上:「是陛下!」
柳錦言頓時睜大了瞳孔,竟然是他!
怪不得那麼順利的就許他三月之期,怪不得輕而易舉的就讓他進了刑部,這是篤定他什麼都查不出來,最後還是難逃一死,不過是賣宸王一個面子。
柳錦言苦笑,這可真是走入絕境了。
他將范玉放倒,自己悄無聲息地走了。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風雨已經悄悄來臨。
柳錦言回到王府之時,已經是入暮時分,他素來愛乾淨,此刻身上是濃重的脂粉味,進了院子,立刻吩咐翠竹翠玉準備洗澡水。
翠竹翠玉也不敢多問,立刻就給柳錦言安排上了熱水,本來她們還想留下來伺候,但是柳錦言覺得被人圍觀著洗澡也太尷尬了,況且還是兩個小姑娘,他有種罪惡感,遂讓兩人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