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而已,師父,我可以。」
顧長亭聞言也不再停留,帶著柳錦言離開了這裡。
兩人並肩走在大街上,周圍都傳來艷羨的目光。
「這兩位公子可真是好看!」
「怎麼莫名的這麼相配!」
柳錦言見面前的男人一言不發,就知道他是生氣他今日出來見屈雪風的事情,但想著顧長聽你最後還是決定救屈雪風,便忍不住說道:「顧長亭,你真好!」
顧長亭牽起他的手:「救了屈雪風你就這麼開心?」
語氣中是說不出來的酸澀。
柳錦言立馬說道:「我這是為你開心啊,你看你不僅得到了十座城池,還得到了幾十年邊境的安寧,最重要的是你趕跑了情敵!這難道不值得開心嗎?」
顧長亭搖搖頭,這張嘴能說會道,他又有什麼辦法?
忽然遠處有叫賣糖葫蘆的聲音:「賣糖葫蘆嘍,兩文錢一串......」
柳錦言急忙跑去:「老闆,我要兩串糖葫蘆!」
「好嘞!」老闆收了錢,開開心心的讓柳錦言自己選,柳錦言選了兩串又紅又大,看起來就很好吃。
遞了一串給顧長亭:「吶,很好吃的。」
顧長亭卻沒有動,緊緊地盯著柳錦言唇邊的那顆,突然俯身,將那隻糖葫蘆咬在口中,甜膩的汁水在口中爆開,顧長亭難得的誇讚了一句:「很甜。」
柳錦言看著顧長亭紅潤的嘴唇,說不出一句話。
那顆是我剛剛咬過的啊!!!
三日後,顧長亭信守諾言將屈雪風帶進了宮裡,屈雪風的怪師父也非要跟著過來,顧長亭便將兩人一起接了進來。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顧長亭便運轉體內的內力,將內力盡數傳遞給了身前的屈雪風。
屈雪風渾身燥熱,只覺得一股真氣在體內流轉,喉間湧上一股腥甜,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怪老頭先是打量一番屈雪風的神色,然後便抓起屈雪風的手腕,仔細地把脈。
半晌,舒緩了臉色。
顧長亭的面色如常,除了臉上有些汗珠以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神色。
柳錦言急忙上前,將他連山過的汗珠擦掉,有些心疼地看著顧長亭。
屈雪風有氣無力地跟顧長亭道謝:「多謝。」說完有些落寞的自嘲一下,看著如同璧人的一對人,掩下了眼裡的落寞。
他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了。
怪老頭抓起顧長亭的手不由分說的把了把脈,摸了摸山羊鬍:「除了內力空虛以外,並無大礙,只需要好好休息.....咳咳.這幾天就不要再想著那種事情了,年輕人也要懂得節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