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錦言點頭,看來就是張婉凝無疑,那從這香料這裡硬是查不出什麼了。
柳錦言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等等,有沒有什麼男子來你這裡買過?」
那掌柜想了想:「今早倒是有人來買過,但是是男是女不好說,那人戴著帷帽,實在是看不清。」
柳錦言點點頭,將手上的香料買下,便帶著流霜離開了這裡。
流霜不禁發出了疑問:「公子,既然香料這裡查不出來,我們又該如何是好?」
柳錦言緩緩的勾起一抹笑容:「誰說查不出來,答案不是已經出來了嗎?」
流霜一頭霧水。
答案?公子,你不要打啞謎啊喂!
柳錦言見流霜還是不解的樣子,便好心地解釋道:「你說若是你前一天見過這張婉凝,發現身上的香味怎麼去都去不掉,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你會怎麼做?」
流霜恍然大悟:「我會趕在別人都發現之前,買一個一模一樣的香料,這樣就算是查到了我頭上,也只會發現我只是有同一款香料而已。」
「聰明!」
「那麼下一步,就讓我們查查這個大早上來買香料的人是誰?」柳錦言勾起一抹冷笑。
「去查查顧長風最近都見了什麼人。」柳錦言吩咐道。
流霜有些不解:「公子,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可能與大殿下有關?」
柳錦言目光沉沉,並未言語。
若此時真的是顧長風做的,那就只能說明顧長風一開始接近他就是有目的的。
柳錦言派人守住了張婉凝的靈堂,一有動靜就會匯報給他,假死藥的時限恐怕撐不了多久,張婉凝很快就會醒過來。
柳錦言再見到顧長風的時候,目光中多了些許的探究。
顧長風饒有趣味地看著柳錦言,舉了舉酒杯:「怎麼?不認識我了?」
柳錦言目光有些寒意:「我好像從來就沒有真正認識過你。」
顧長風一挑眉,轉移了話題:「你這的酒真好喝。」他仰頭倒進嘴裡一杯酒,似乎真的是在品嘗。
柳錦言坐下來,跟顧長風平視:「顧長風,你身上的香味到底是哪來的?」
顧長風露出一臉不懷好意的微笑:「自然是姑娘們身上的,讓我想想,是杏兒還是桃兒?啊,都不是,是牡丹身上的!對!」
說著又向柳錦言湊近了些:「你喜歡?」
仿佛只要柳錦言說喜歡的話,他天天弄些灑在身上。
柳錦言搖頭:「無事。」
柳錦言回到皇宮,將心中的疑問告知了顧長亭,顧長亭一臉淡然的阻止柳錦言接下來的行為:「顧長風那裡你以後不要再查了,一切交給我。」
柳錦言有些意外:「難道你早就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