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瑕痴迷於兩人的親昵,不知什麼時候跪在了床榻上,聞言悶悶應了一聲,便投入了又一輪情熱之中。
剛開葷的男人總是對這種事格外熱衷,都一個月了還熱情十足,尋著機會就想上榻,搖光也縱著他。
這人一身武藝練得出眾,身子骨也格外結實強健,在這種事給了她不少趣味。
咳,比那誰強多了。
搖光心中偶然划過這個念頭。
得了搖光的叮囑,周瑕回去後就將院內外的人都梳理了一遍,把那些嘴角手頭不乾淨的都處理了,之後又把那些傳流言的處置了一遍,下手冷酷,好不容情。
如此一番強權壓制,效果也堪稱立竿見影,很快就沒人再敢說什麼了。
周瑕的態度表現的很明顯,眾人看的分明,原本準備搜羅美男的人也都停下了動作。
看來的確是個誤會,之前看周瑕沒理會,還以為流言猜對了,寧王默認。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不過今年寧王都二十了,現下太后掌權,寧王深得太后信任,手中權勢更盛,之前就有不少人家惦記著跟他聯姻,結成親家之好,現在惦記的人只會更多。
可無奈不管怎麼說,寧王都沒這個意思,儼然是要孤獨終老了。
說是如此說,但沒幾個人信,畢竟寧王府如此身份地位,沒人覺得寧王會捨得自己的血脈斷絕。
現在這般不在意,只能說沒遇到滿意的人。眾人如此想,且深以為然。
時間進了臘月,便要啟程回京了,再怎麼避寒,年還是要在京中過的。
一行人啟程回京,朝中到要過年的時間是最忙的,小皇帝這個年紀也做不了什麼,事情都落在搖光和六部尚書頭上。
她整日忙碌了不少,也就晚上被某人爬床的時候能輕鬆一點。
如此一夜,早上起來雖難免倦怠疲憊,但神清氣爽,哪怕面對那些各方官員遞來的亂七八糟的摺子都有耐心繼續看了。
在這樣的忙碌中,一行人車馬勞頓的回了京,闊別兩個月,皇宮還是那個皇宮,搖光連生疏感都來不及升起。
早朝換回了宣政殿,下了朝就跟六部尚書去紫宸殿開小朝會,然後批改摺子,如此一直到傍晚才能喘口氣。
一直忙到臘月二十七封印,才總算得了清閒。
荔枝靠在榻上,狠狠的舒了口氣。
旁邊平安和喜樂率領著幾位女官稟報著年宴的事情,皇帝雖小,年宴還是要照樣準備的。
周嘉辰在一邊聽著,荔枝有意讓幾個人說的清楚點,不時問兩句,也算讓周嘉辰心中有數。
這般一個細節一個細節的確定過去,敲敲改改,眾人才退去。
搖光和小皇帝又聊了一會兒,確定他沒疑問了,就讓他回去了。
「嫂嫂辛苦了。」周瑕一直在旁聽著,見平安喜樂將人都帶了下去,立時便過來為她按揉著舒緩筋骨。
「辛苦什麼。」搖光漫不經心的說,並不在意。
她既然選擇了對周瑾下手,那現在這些都是應該的,若再覺得辛苦,那未免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倒是你,真的辛苦了。」她輕輕撫摸他的臉。
她平衡朝堂,周瑕也不得閒,他主掌京城內外安全,提防一切異動,初次之外,因為太后攝政,幼弟登基,各方勢力都有些蠢蠢欲動,這些事大頭都壓在他身上。
文人作亂還要徐徐而來,而那些手握兵權的人,想做點什麼就乾脆利落的多,也往往需要更加小心。
周瑕從不在意自身的感受,對他來說,不被禁錮的活著,就已經滿足,餘下滿心滿眼,只有一個搖光。
現在搖光要他幫忙,他就幫,從不會覺得疲倦勞累,將她每一句話都貫徹到底。
「嫂嫂不辛苦,我也不辛苦。」周瑕臉頰貼著她的掌心微微蹭了蹭。
搖光笑了。
她看著眼前的人,心中再一次想,人跟人的確都是不同的。
有些人手握權利就覺得擁有了一切,自覺天下人都該匍匐在自己腳下,如周瑾。
有些人手握權利,卻覺得太過麻煩,恨不得拋到一邊視若不見,如她。
還有些人,漠視一切,便是手握大權,也從不在意,如同手上的只是尋常草木,隨時可以拋棄,如周瑕。
而現在,最想將權利攥在掌心的人已經死了,她們兩個對權利不感興趣的卻還活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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