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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遺言發表完畢,請2號、3號玩家離場。」

2號李響起身,客氣地請3號范青羅走在前頭,2號和3號房瞬間變成了兩座小墳包,1號與4號之間的位置空出一個巨大的缺口。

上帝:「由於沒有警徽,根據當前時間隨機由7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是獵人我咋覺得哪裡不太對。」7號江令儀盯著空出來的座位看了半晌道,「3號的問題暫時不去聊,2號總是個真女巫了吧,不然他警上不會跳首刀女巫了。2號警上發言是詐了一張後置位上警沒發言的5,我認為5的反饋還算好,不像上一把摸狼時候那麼憋屈,那她可能是個好人牌。」

「預言家站11,4能把我留進他的警徽流本來就不合理。4說他要驗後置位吃不准身份的牌,警上在4身後5、6、7都是沒發過言的,5號在警上被女巫詐了,那6、7裡面憑什麼驗我不驗6事先聲明,我不是迫於警徽流的壓力所以投給11,而是4一張主打邏輯的牌沒有說服我我才站的11。」

「到了PK發言的時候,4就更離譜了,明知道2很可能站11的情況下還不多勸勸這張明女巫牌回頭,他那意思和女巫你死就死了,剩下的事和你沒關係。打我的理由是我填充發言多,我填充了點啥?」

「4是張匪,3不管是什麼身份她反正不是狼就是獵人,我抱個好的希望假設3也是張狼出去的,那麼場上還剩下兩頭狼。女巫已經走了,我們好人這一回合不能推錯預言家了,不然可能輸了。一會兒我再聽聽,過。」

「8號發言,我投11沒那麼多邏輯,單純是覺得4的面色不太好。」陳滄海一邊說著一邊暗自瞥了眼4號的臉,「特別是我剛剛說出他面色不好之後,他的臉黑的和上一把一模一樣。」

「11驗的2是女巫,我覺得假設11是狼人應該不能那麼陰險就盯著一張2號牌死命騙吧。狼人首夜刀了女巫又給女巫發個金水,他們狼人又沒預言家不知道2具體是個啥,2又在11後面發言,狼人就不怕金水發到預言家頭上當場去世嗎?」

「發言狀態上來看確實11號玩家比4號狀態高不少,4號玩家很喜歡聊邏輯,一個人在那兒說了一大堆,前面一句還沒消化完後面又跟著來了,我幾乎跟不上他的語速。」

「這把不用那麼悲觀吧,我們總不會在第一天把預言家衝出去的,除非4號一會兒聊到我心坎里去,不然本輪我會出4,過了。」

「9號發言。」9號楚君悅坐直了身子,深深吸了一口氣道,「8號玩家,你應該是個好人,但是你站錯隊了,我認為你剛剛的發言裡有個很大的矛盾點。2號是中首刀的女巫,你認為狼人為什麼要刀這張2號牌不能是因為他能力強吧,肯定是衝著女巫去刀了。」

「既然狼人都知道2大概率是張女巫的情況下,為什麼不給這張疑似女巫牌發個金水繼續騙他呢?從結果上來看,2號也沒反11號的水,一張明女巫出局站邊狼人是不是更有利」

「我不太明白7號玩家為什麼說聽不懂4的發言,4號玩家的發言條理很清晰,警上第一輪發言他之所以留3的警徽流是怕你們不信他是預言家,3在他眼裡是張鐵狼這是基於4號玩家對3的熟悉程度判斷下來的。但是他是一張預言家牌,光他知道沒有用,所以他用警徽流的方式向我們好人傳遞信息,也給警下3壓力。」

「11的發言也挺好的,但是我對你留6的警徽流不是很滿意。當時4還沒發言,後置位那麼多未知身份的牌你留1、5、7我都能接受,唯獨這張6就算他是個好人開出來是個好人你也不能指望他幫你帶隊,他又在第二警徽流里,在這個板子裡大概率是驗不到的,那你留他是出於什麼考慮?」

「我自己是張好人牌,8是站錯邊的好人,7可能有點問題,11是悍跳狼人,在我的視角里目前是這樣。本輪我會投11號,過。」

指示燈轉到10號安知許,他無奈地苦笑了一會兒,開口的時候就連聲音都在顫抖:「6號小玩家你又來了是吧,查殺不能老盯著我一個人發,我教你以後怎麼詐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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