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楚君悅把大致的情況都梳理了一遍,11號韓如影聽罷心裡已有了大概方向。視線轉到另一張焦點位的8號安知許,他的發言同樣至關重要。
「都盯著我看不解決問題,我不是預言家,我也不覺得10號有起跳的動作,預言家應該開在3、4、6三張牌里。」
8號安知許仿佛擁有讀心術般,上來先把大家最關注的幾個點都說完,回過頭才逐字逐句表達自己的見解:「三個預言家對跳的局,大家集體剛著不放手是有點難辦。7號沒給出站邊,你的意思我了解,我也不打算立刻給出站邊。你們仨真的沒有一個打算退水的嗎?嗯~我預感不太像。」
「3、4、6三張牌里最不像預言家的為什麼是3號,7號已經分析過了我不再贅述,這一點上我和7號玩家持相同觀點。我想聊的不是三張起跳的牌,也不是焦點位上的9號,而是7、12這對兄妹組合。」
「12號玩家發言太賴了,狀態半夢半醒,說的話也是一半和稀泥一半不知所云。我不是7號也不是11號,沒那麼大本事看穿12號的底牌,我的建議是吃不準的就驗了,早驗早好,省得自己下去了也不安心。」
「又或者覺得驗12浪費,可以聽聽警下11號玩家對12號的定義。警上12號發言的時候,我有注意到11號盯他的眼神,還挺專注的,我不認為11、12是夜裡見過面的關係,大家可以當做參考。」
「那麼為什麼會聊到7號,我的印象里很少遇到7號玩家不表態的情況。7號給我的感覺一向是直言不諱條理又很清晰的一張牌,這把你的風格有點變了,我不知道是誰影響的你,因此輕輕地先點一點你,警下我想聽到你明確的站邊。」
7號楚君悅側目瞄了8號安知許一眼,隨後轉而盯著12號薛驚鴻又看了許久。難得薛教練沒睡過去,只是無神的雙眼怎麼看都不像在認真聽人發言。
「你醒一醒。」
11號韓如影用胳膊肘點了點12號薛驚鴻托著下巴的手,後者正專注地走神,一個不注意,手上托著的頭險些和桌面來了波親密接觸。好在韓如影反應算快,及時接住了他的下巴,只是這個姿勢和構圖效果不甚理想,怎麼瞅都像韓大爺調戲薛姑娘,不良的氣息撲面而來。
8號安知許沒了聲音,大家也都用著驚呆的眼神看著兩位當事者。一顆毛茸茸的腦袋端在手裡也就罷了,偏偏他還在不停咽口水一動一動的,搞得韓如影騎虎難下,只好硬著頭皮把某人的小腦袋掰回原位,又塞了個抱枕幫他墊高下巴,以免慘劇再次發生。
「我可以繼續了是嗎?」許是察覺到11號韓如影尷尬的求救信號,8號安知許適時發聲又把眾人的注意力拽了回來,「12號都不聽我發言啊,你不聽人發言的時候要麼是不關注要麼是有自己的想法。我在警徽流里的一張牌你看都不看,有點不像話,我覺得我點你沒點錯。」
「最後說一下1、2的問題,這點我倒是贊同6號的分析,1、6一邊,2、4一邊,要打估計是得打一套。唯一的變數只有一張10號,我預感10號玩家會給出他的站邊遠大於他起跳預言家,那10號牌你想說什麼就大膽說,過。」
「我很奇怪啊,我是不是真的很容易從這張臉上看出來心裡想什麼?」10號陳滄海還沒從上一把的衝擊里徹底走出,懷疑地摸著自己的臉,無端開始了自我剖析,「我長相隨我爸,平時不笑的時候一臉兇相,而且我塊頭也大,不少人都以為我是保鏢啥的。」
「我其實自己感覺自己還挺善良的,這不是往自己臉上貼金,而是你們每次玩遊戲都喜歡逮著我狂騙。我呢,自知自己不是個理性的人,打邏輯我比不了4號,打花板子比不了12號,可我想為好人團隊做貢獻的心一定是真的,請看直播的觀眾和不熟悉我的人不要因為我的臉產生不必要的誤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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