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對我有意見,我信了。」5號華崇山一邊說著一邊自我暗示地點點頭道,「預言家站6啊,4號玩家拿個預言家連小眼神都不屑於給我一下。我的眼裡都是你,你的眼裡壓根沒有我,不是大鐵狼是個啥?」
「6號發言不好,那不是問題。衝著6號玩家這把沒隔空定我是狼,我覺得這個預言家能處。連10號玩家都敢說他被9號連著騙兩把都認了,你4號玩家對3號是什麼定義呢?讓對方拍身份?這不是你的風格。」
「這把2、3、4不是三隻大鐵狼嘛。摸著良心講,我不是很想打我的好哥哥2號,不過3、4實在太匪了,你又是6號的查殺,我只好對不起你了。」
「三隻狼摘掉還剩下一匹狼不可能沖得那麼凶,我懷疑在7、8里。特別是咱小安老師,你打7號的那套邏輯自己都沒做到,這與你一貫的引路人形象不符,我感覺你是最後一狼。」
4號馬仲卿聽著聽著就開始走神了,5號華崇山一看對方都不在意,怒火更盛:「學長你啥意思啊?放棄治療了?別介啊,你看這把是1、2的輪次,要死你也得拖到今天晚上再說。本人這把堅定不移地站邊6號,過!」
「唔5號玩家那麼堅定地站我啊。」6號胡小桃直勾勾地看著5號華崇山,後者揚起下巴也回看著她,差點把她看到自閉。
「行吧,你都那麼~死心塌地地跟著我,我就算被騙一輪也得信你。」6號胡小桃模仿著10號陳滄海的口氣道,「嗯,是這個味道,那5、10兩張牌我肯定得保啊,你倆死站邊我的不能出個鉤子吧,我會傷心的。」
「警徽流我覺得不需要改,雖然10號你說9號玩家你敢認好,但這個遊戲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我們得說服好人認下9號的身份。我想了想,3號被4號這麼一帶節奏,很可能警下拍出個身份來,9號吃一驗反而容易排坑位。」
「9號玩家我驗你並不是想打死你,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現在我沒警徽在手,很難打出警徽流,但我覺得7、8不是很好,特別是8號小安老師。」
「8號給我的印象一直是可靠,能力挽狂瀾的一張牌。在聽完7號分析的格局之後,你不給出站邊為預言家號票,讓警徽被狼人拿去,你的舉止太過可疑。」
「當然,一直在警上給出明確站邊的7號悅悅姐這把也有點反常。7、8都是狼感覺又不是很像,我姑且聽一聽5號的意見先放下7號,給你倆一輪的機會表表水。」
5號華崇山露出老父親般的笑容,很欣慰地點了點頭算是認可。6號胡小桃不是很想理他,強壓下想打他的衝動,又勸道:「預言家打錯人不可怕,可怕的是站不回來認死理。9號玩家,你要是好人恐怕11號韓姐就得是狼,警下不產狼這個故事騙騙新手也就算了,我們玩了那麼多把我心裡是有數的。」
「嗯又或者9號發言比較好,11號還死站邊4號不回頭我都能直接鎖死狼坑韓姐也不是沒玩過變票的戲碼,連雙狼起跳忽悠預言家的鬼故事都付諸行動了,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我只勸站錯邊的好人回頭,過。」
「6號小桃子的發言一般,但有些東西我們可以分析一下。」7號楚君悅停下來又品了一會兒才道,「首先是焦點位上的9號牌,我後來又觀察過9的表情,特別是10號給9發金水那塊,我都懷疑是不是10號混子混了9,那麼死命保9號牌。」
10號陳滄海眉頭一皺,9號江令儀也忽然被震住,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10號牌。
7號楚君悅將二人的行為盡收眼底,清了清嗓子道:「故事看起來還蠻複雜的,至少我們不能盤9號玩家與3、10里的任何一張牌是晚上見過面的關係。」
「3號警上起手給9一張金水,10號沉底位發言再給9一張金水,我不認為這兩張金水的力度是對等的。3給9發金水是保9,10要是想保9,他可以直接順著3的話去繼續說,但10號沒有這麼說。」
「那麼10號是出於什麼目的發的這張金水一種可能是3、10雙狼,你們組隊騙9號牌認下你們。還有一種可能是10號是混子,且10號在警上9在警上,10號沒辦法確定9號是好人還是狼人,先按自己的邏輯給出一個站邊,同時做好了警下掰回來的準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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