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牌階段我有抿過11號韓姐,作為上一把警下唯一一張牌我還挺好奇這把韓姐底牌是什麼,就特意對準她那個方向多看了一會兒,結果我就看到韓姐拿完牌那個無語和掙扎。」
「打資料庫的話,11號摸狼概率不低,每次11號拿狼從來不緊張,這回合緊張了我反而認為11號更像是一張好人牌。你拍出純白之女的底牌我暫時相信那麼一點,因為你後面跳的12號牌又在胡說八道了。」
「以往12號薛教練說話就算我聽不懂還能猜一猜,這一把我直接給干傻了。6、11是好人,10號是什麼你不提,警下的7號你放下我理解,3號你都定不准她,為什麼把范范輕而易舉就放下了呢?」
5號胡小桃義正言辭的一巴掌拍懵了薛狐狸,3號范青羅則不加掩飾地豎起了大拇指。12號薛狐狸是狼啊那他這把玩得比上一把還要車禍慘案,啥教練不教練的他都可以別做了,直接退休教人上網罵娘還能賺更多一些。四個純白之女對跳已是少見,但韓如影覺得這一把的格局說不定比目前所見到的還要複雜許多,在未見全貌之前,她還不著急下結論。
「唔還有一點我認為12號不太好的是他要驗4號這個舉動。」5號胡小桃邊說著還往4號馬仲卿的方向看了一眼道,「挺厲害的啊薛教練,我看了馬哥一個劇本殺的長度都沒能從他的面癱臉上get到信息,你這就幾乎默認驗4號能出結果,你吃的信息不一般而且絕對不是純白的信息。」
「更加奇怪的是跟在12號後面,2號玩家數你叫的最歡。我不管你是純白之女還是純白之男,你的發言幾乎就是在討好1、12兩張牌又端出一副我和他倆不熟的態度非常可疑。12號是純白之女你對他毫無敵意,10、11又略過不提,2號怎麼做純白之女啊!」
「如果基於2號是狼人悍跳這一點來考慮,我認為前置位帶節奏的12號牌更加可疑。12號提了一句我要驗4號,到了2號嘴裡直接升華到我不驗警下我要驗警上。9號悅悅姐也太慘了,10、11不過是抿她,2號乾脆踩著上位說我要驗她,前置位告訴你9號可能掛身份的發言被你一次性過濾乾淨了,我就在想你憑什麼認1號認那麼快。」
唯一一個跳女巫的被極有可能是好人牌的這麼懟,1號衛萊一整個無語凝噎。9號楚君悅挑了挑眉毛,似有深意地與5號胡小桃對視一眼,後者像接收到啥特殊信號似的脫口而出:「難道說9號你真的是身份,10號玩家隔空抿對了?你要是跳女巫我肯定信你不信1,大家都那麼喜歡買馬多帶我一個又如何」
「警下的3、4、7我暫時不著急定義你們是好是壞,你們仨打衝鋒打倒鉤的戰績都挺輝煌的,我想結合你們的投票以及警下的發言來判斷。我退水,過。」
「胡小桃你故意的吧,其他人上來都認個大身份起到了反效果,你一看情況不對立馬調轉槍頭說我不是純白也不是女巫,遠離紛爭趁此做好自己身份吧?」6號華崇山也不辜負大眾的期待,開口把本就走得很偏的局勢一腳踹得更遠,「那什麼2、10、11、12的我看沒一個好東西,平白無故穿我衣服都得去死!我才是那個純白之女!」
「噗啥我聽到了啥?」
「四個預言家已經滿足不了大家撐大的胃口了,五個是不是極限呢?」
雙人對跳神牌不稀奇,三人對跳是找樂子,四人對跳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那五人起跳只能說是一種奇妙的緣分了。
「切,無知。」6號華崇山好像早已預料到會有此畫面,一點兒也不感到吃驚,雙手在桌上有節奏地敲擊著道,「我昨天晚上驗了9號牌,不出咱英明神武的韓姐所料,她是一張查殺牌。前置位發了那麼多金水,這個好人那個好人,聽得我投都大了,我們這個遊戲到底是玩團結一致還是玩抓狼人的,都快把我搞迷糊了。」
「我驗9號楚姐是尊重楚姐的實力,而且看她沒被人在這個版型里開過就順著我靈光一現的大腦開了,嘿~結果還真是頭狼。要不是昨天晚上是第一個夜晚我驗人驗不死,我保管今天警下9號出局,女巫都撈不了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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