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分憂解難也得認準牌子和對象,像狗頭響那麼睿智的夥伴起的是不是反效果猶未可知,咋能放心託付給他呢?
「1號你那麼信任我,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2號李響正襟危坐,頂著一張非常正經又搞笑的臉道,「話是這麼說,我倒有點懷疑你的動機了。你會怕出錯人這種事不太有,翻牆頭那是經常,一圈聽下來我倒是有和大家完全不一樣的想法,譬如我左右兩側的1、3兩位哼哈大將,咋不見有人聊她們的咧?」
你要不聽聽自己說的都是啥玩意?6、12的輪次明明白白都能一釘耙打到毫不相關的1、3頭上,甚至其中有個還是自己警上保過的好人牌,狗頭響啊狗頭響,要不是狼人沒拍女巫悍跳,你這條狗命早交代出去了!1號衛萊被突然的背刺打得頭暈眼花,雙手扶額一臉的不可置信。3號范青羅相比而言淡定許多,但嘴角掛著的淡淡嘲諷意味有眼睛的人都得出來。
「嗯?怎麼是這麼個反應?3號你不會又在演我吧?」2號李響摸了摸下巴上完全不存在的鬍鬚,故作深沉道,「狼人為什麼要集體上警又不和預言家對跳,答案顯而易見背後定然有高人指點。」
「9號之前版型血淋淋的慘案告訴我們,軍師就是個不能出來晃的角色,跳得歡死得早,所以要儘可能地保持低調以維繫狼人團隊的壽命和輪次。」
「警上因為預言家沉底位發言,我吃到的信息並不完整,警下那就不一樣了。我在聽大家發言的時候一直在思考,誰有可能構成那張狼人的軍師?我想啊想,想啊想,直到剛剛我才忽然想起,1、3兩張牌游離在我們的視野範圍之外太久太久,你倆在我眼裡現在極度可疑!」
「而大家前面一直在聊6、12的問題嘖,我也感覺很頭大啊!沒想到和他們倆熟悉會給我帶來那麼大壓力,我警上不說這倆是想給他們一點空間,沒想到警下繞了一圈你倆居然掐起來了?這怎麼就是你倆的輪次?哎頭疼哦!」
2號李響輕拍自己的額頭,停頓了片刻後,忽的計上心來:「反正6、12不能是一邊的,既然這樣事情就好辦多了!今天6、12隨便出一個,晚上我再把剩下的那個給毒了,打個平衡一了百了豈不快哉?」
「嗯~不錯不錯,不愧是我能在那麼短時間內想出精妙絕倫的點子!哎,我說3號你這是啥眼神?有話你想說本女巫自然會成全你,過!」
「咳精妙絕倫?是挺精妙的,一句話把全場搞得男默女淚,2號你本事不是一點點的大。」3號范青羅說著還不衷心地鼓起了掌來,「挺好的,至少讓我們看清楚女巫是啥貨色了。前置位那些指望女巫幹活carry一把的牌,夢該醒了吧?我給你們十秒鐘清醒一下頭腦,我再繼續往下說。」
8號陳滄海聞言,頭都快低到塵埃里去了。左右都是自己的好兄弟,出一個毒一個,大家回到同一起跑線自己還不用背鍋,狗頭女巫這損招是不是從薛狐狸那兒批發過來的,連改都不願意改一下。
稍稍停頓了一會兒,3號范青羅若有所思地又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咱這把女巫是指望不上了,但我們還能指望一把狼人。可能大家覺得很奇怪這和狼人有什麼關係,好人和狼人自古都是對立面啊?不要急,且聽我一一道來。」
「咒狐這張牌的惡劣程度想必大家都有了理性認知,但缺少對其的感性認知。要著急的不止我們好人,你們狼人其實是最應該著急的,因為神牌有四張,民坑有四個,狼人一共就三頭。我要是咒狐一定不會做捨近求遠的事情,一門心思就盯著你們狼人搞,把自己包裝成好人不香嗎?」
「8號警上你有個想法其實挺可愛的,咒狐希望用預言家的金水來維護自身形象。嗯就算開出來是金水哪又如何?喏,眼下有張10號牌不但是金水還是張金銀花露水,你看小安老師有半分餘裕嗎?還不是在忙著表水說自己真不是咒狐與己無關嗎?」
「我的想法一直比較直接,好人里大部分玩家拉不下那個臉和狼人談判,我不在乎這些。我希望狼人考慮清楚自己的立場,不要三頭狼人忙活了半天是替咒狐做嫁衣裳,那也忒不值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