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薛教練這手玩得有夠陰險,還好有11號韓姐在,及時戳穿了你的陰謀沒使得更多人受騙上當。這樣想來,外置位能驗的牌不多了,6號小安老師那麼穩,這把好人穩贏,過!」
好人穩贏,怕是沒有那麼樂觀哦,你沒看到你後方緊隨其後要發言的8、9兩張牌,表情和肢體動作上都流露出一股不一般的氣息嗎?
「預言家真的是6號嗎?我怎麼警下聽下來反而覺得2號才更像是真預言家。」9號馬仲卿似乎走到了邏輯的死胡同里,面部表情異常猙獰,「我不太信我的直覺,可一把我總有種這個輪次推錯人,好人要輸了的錯覺。」
「警上我聽了2、3、6、8四個跳預言家發言的人,仔細想來成分都很複雜。3號看似是炸了炸身份一下就退水了,但請不要忘了3號是兩輪都揪著11號不放的,11號和5號能不能成為共邊關係3號一個字都沒說,反手將我和5號打包。」
「外置位的牌要打我我可以接受,但是3號在我看來狼面不高,因為你不能填入6號的狼人團隊裡,把你放進2號的團隊那8號起跳已經算是補跳,在兩個狼隊友都跳崩了的情況下2號還要頂著那麼大的壓力和6號再去爭我想不通狼人這麼搞有什麼收益,警上打倒鉤也是一種方法,何必三狼裸送」
「反過來想,我也不能填入2號的狼團隊。警下三張牌大概率開狼,5號警下第一個發言還特意點我說9號你因為邏輯的問題投錯票了要我回頭,她會不知道這麼做無疑是將我拉到了焦點位上去嗎?她明知故犯必有原因,說明她寧可冒著加大我的嫌疑也要拉我回頭的心態是正的,6號這張警徽票我投錯了。」
「警徽票我上個6號很大一部分是2號你的發言有被1、12兩張牌給擠壓到有點變形,警徽流留得實在難以理解。但警下我為什麼會站回來,你能說出警下最多雙狼且補完了警上你跟著8號盤狼坑的邏輯,我聽明白了。」
「我會回頭的另一個原因是這張12號牌,他嘴上沒說不信你,實際上口是心非。我和10號玩家的觀感反差最大的一點是10號認為12站邊6號是墊飛,我覺得他是在替狼隊友衝鋒。2號一張被全場都要打飛的預言家牌,這個時候還想著墊飛預言家,狼人又不是想交牌不玩了。」
可以啊老馬同志,站錯邊了繞了一大圈還能靠著邏輯硬是說服自己掰回來,你這個邏輯流玩家也是相當之硬核。韓如影注意到,9號馬仲卿發言的時候一直在看4號江令儀的方向,後者也從一開始的不信逐漸演變到沉浸式分析,這對狼人團隊來說不是啥好事情。
「我是好人,我投票變票了不知道6號會怎麼定義。」9號馬仲卿飛快地瞥了一眼6號安知許後道,「我也知道我的能力有限,難以把站錯邊的那麼多人掰回來,那我降低一下標準,我勸一下10號牌,你站錯邊了,我希望你站回來。」
「不打死12還是悍跳女巫僅僅是因為我的底牌不是女巫,我尊重遊戲規則不在這裡點死12號是死狼。12號是狼人,警下的7號自然不必多說,那麼問題來了,狼人集體都去衝鋒全然不顧整體布局了嗎?」
「我想答案應該是否定的。言行不一是狼,前後狀態突變也是狼,現在回過頭來想2號的狼坑說不定全都打對了,這也解釋了3號、8號兩張牌為什麼退水之後2號能果斷放下他倆坑位如此極限,塞不進其餘容錯了。」
「我今天不會聽6號玩家歸票了,我甚至考慮撕警徽的緊迫性。這個板子夜間狼人可以操作的空間很大,我建議女巫和守衛安排好聯絡暗號,不然以這一局狼人的強度我們可能會很難打,過。」
聽完9號馬仲卿的發言,韓如影確定自己獲得了兩個信息:第一,9號這張牌今天肯定會投6號出局;第二,9號似乎已經找到了女巫和兩張牌分別是誰,而且女巫還沒發言。眼下只剩下6、7、8三張牌沒有發言,撇開已經起跳預言家拿了警徽的6號,他指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8號華崇山面色詭異,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只聽得他含糊不清的聲音里傳出了重量級消息:「哎你們這群人水平怎麼下滑得那麼厲害,我本來都算好到我發言的時候要怒噴9號我學長的,預言家都找不到還鑽狼窩。結果他站回來了牛逼,我學長威武霸氣,你鐵好人,你這張牌本女巫保了,要出9號先出我8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