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天亮了,請所有玩家走出房間。馬上開始警長競選,想要上警的玩家請舉手。」
嗯?居然夜間格式還挺快,她都沒咋想清楚就天亮了
韓如影的身體非常誠實地舉起了手,眼睛更是直接地環顧起四周。1號衛萊笑得滲人,而她旁邊的2號李響一反常態沒有上警,這個事情就略顯詭異了。
上帝:「上警的玩家有1號、3號、4號、5號、6號、7號、9號、10號、11號、12號,根據當前時間隨機由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玩家發言很重要,開局有驚喜。」1號衛萊明明氣到不行,還強忍著怒火道,「我是一張吃了刀子的女巫牌,昨天開牌我就看2、12旁若無人聊天的死樣子特別不爽,糾結了一下我還是把2號潑了。今天一看,喲,2號還敢待警下整挺好。」
「首刀女巫意味著又有些人要進狼坑咯!」
「是誰我們不說,我們用腦電波對下答案~還能是誰呢?」
還能是誰呢?能不能別一個兩個都直勾勾看著她了。韓如影無語垂頭,她承認自己上一把打得有點花,可上一把是上一把,這一把是這一把,她現在是鐵骨錚錚的良民,這還能隔空說她是狼人的嗎?
接了個毒的2號李響不能說話,從他的表情上來看卻又非常反常。不管好人還是狼人接了個天毒能如此之淡定本就少見,更別說他和1號那麼熟,怎會毫無反應,難道是在演外置位的人嗎?
一樣反常的情況還出現在12號薛驚鴻身上,比起2號李響本人,他似乎對1號衛萊更加關注,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2號你那麼淡定,難道我毒錯人了?」1號衛萊也察覺到了異常,強硬的語氣霎時間消下去幾分,「2號總歸是警下的牌聽不到發言,以我對2號的認識來說他不能是平民,他警下敢認平民身份等於認狼。」
「2、8警下的局很少見,我個人是建議後置位的預言家一定得把8號摸了。小華這人拿好人發癲創死全場的故事大家應該還記得,拿狼人秀翻幾位導師也是有過的,定義不准又是唯一警下有機會摸的牌說啥都不能放。」
「警上的牌我最懷疑12號,和2號倆人在一起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幹什麼。後置位其他人我也沒看,該跳的都跳起來吧,我遺言階段會給出我的站邊。過。」
「10號玩家金水,警徽流先8後5,我是預言家。」3號胡小桃緊接著1號衛萊之後語出驚人,「這把我不是個詐身份的,一定不會退水,我的身份要麼是狼要麼是預言家,免得大家以為我在複製上一盤的操作。」
「摸10號是我開牌階段抿過他,當時10號和我有個互動,他在看到我在抿他後很快就轉過頭不去看我。我是一張底牌預言家,我就感覺很奇怪,他為什麼不敢看我,是不是摸了狼牌怕被我抿出來,所以我去驗了他,結果是張金水哎」
3號胡小桃發出一聲嘆息,咋舌道:「抿錯歸抿錯,10號既然是金水排出個坑位也是好的。開牌階段我其實都抿了一圈,可能受到10號行為的影響,外置位很多牌我都不是很記得清了,就記得和11號有過互動。」
「韓姐還行吧,她今天又上警了那就聽她聊,我先不定義她。警下2、8兩個人我身為預言家有點慌,特別是這張8號牌一言不合就打我是狼人,我全身張滿嘴都說不清。但誠如1號玩家所言,2號都涼涼了,你這張唯一警下的活人牌我說什麼都不能放,你上票給我我也得驗你,你這張警徽我大概率不會改。」
「第二張警徽流只能往警上後置位押,我看6、7兩張牌的狀態都很低,有可能是狼。6號上一把悍跳狀態如此之高,這把忽然進入低電量模式感覺奇怪,7號魂游太虛不知道在想什麼。我相信以6、7的配置,如果你倆是好人一定能聽出我是預言家,警上你們不站邊我我可以理解為你們給狼人空間,警下要是還聽不出直接打死。」
「摘掉6、7、11,其他位置可以驗的人不是很多。9號一張摸狼容易邏輯爆炸的牌暫時不考慮,12號都被1號點在桌上了我想聽你發言。4號這盤狀態很鬆弛,不像上一把被人反覆點在桌上難受得要死要活,我判斷小江這把應該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