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聽下來感覺7、8里有狼槍的可能性不低,因為7號押5號的警徽流時候明顯沒有用力,而8號會特意忽略7號的發言盲打7號暴露短板很難說不是故意的。遊戲玩了那麼多把,我不信大家的總體水平還那麼低,有些戲過了頭會引發不必要的誤會,就看9號你怎麼想。」
「警下的3、4、10三張牌里開狼我覺得應該只開一張,4號你這把有點冤,在警下好好待著一個字沒說就被5號塞到包包里二話不說帶著跑了,你這把是好人還是狼人得看5號是想要你倆一起活還是大家一起死。」
「3號和10號倆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在抿對方抿了半天,你倆是狼在7、8警上都那麼操作的情況下還頭鐵到怕好人看不出來這麼做作我也是無話可說,但我更認為警下的三張牌彼此之間沒見過面,所以警下一旦摸出狼來,另外兩張都可以放。後置位的預言家可以跳了,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過。」
「哎,阿影你怎麼這麼說我,我好傷心啊。」12號薛驚鴻故作嬌柔手捂著胸口,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樣道,「11號你不講道理,6號小安老師都說我和7號只出一狼,到你這裡就變成買一送一了,你是想讓我趕緊去死嗎?」
「我不管啊,輪次又沒開到我頭上至少現在沒人丟我查殺,我今天不可能還出在白天吧?」剛說完大話,12號薛驚鴻眼珠子一轉,對上了後置位還沒發言的二人,瞬間壓低了音量,「喲,瞧我這眼神,1、2還沒發言,這保不准我烏鴉嘴了自己,那多不值當!」
「是這樣的7號,你也別怪我不站你,我確實站不了你。11號說要出你我可以當一陣風颳過拉倒,9號說你這個預言家他打問號,那可不得是你真的有點那啥在身上嗎?」
「1、2這兩張牌在我邊上也安靜很久了,我覺得比起警上我的關注度低下,更絕的還是這張沉底位的2號牌完全沒被人提到。要不是現在我說出來了,你們有幾個發現了?」
薛狐狸說的是實話不假,但這個時候沒頭沒腦提2號,你是想說2號是7號的狼隊友嗎?2號李響立刻投來懷疑的眼神,12號薛驚鴻立馬擺手,連連解釋道:「我說2號沒人提不是說2號你是狼,相反不管1、2誰跳預言家我都信,我覺得你倆都是好人。」
「2號是好人的理由我剛剛也說了,無人打他,他就得是張好人牌,當然一會兒萬一他自己把自己拉下水去了另當別論。1號是好人的理由是8、9兩張牌告訴我的,9號是女巫,8號又是9號潑了的認為大概率是狼人的牌,兩個人同時懷疑同一個人的身份又說不清楚,說明1號不在兩邊團隊裡,那1號確實比較像好人。」
「剛剛11號說警下開一狼,我不否認存在這個可能性,不過聽11號的口氣你似乎知道些什麼?咋的,不會是你其實才是預言家,故意往後遞話要別人和你玩滴滴代跳吧?今天恕我沒反應過來,那得看1、2里誰和你遙相呼應了。」
「出人我覺得可以出7號啊,8號都被9號料理了,你說他是狼槍他能認嗎?7號這牌問都不用問,打定主意就要和我們多搞幾十分鐘,看是她笑到最後還是被好人揪出來,所以11號你今天吧~嗯我沒攻擊你的意思,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好一個實話實說,先說她韓如影玩滴滴代跳,暗示後置位有人和她是一夥兒的造成有團隊的概念,後又推翻她7、8里出狼槍的推論,暗打她發言質量不行,這薛狐狸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回頭真該好好收拾收拾了。
眼睛的餘光掃到韓如影吃人的眼神,12號薛驚鴻偷偷一笑,匆忙撤離戰場道:「總之吧,7號和8號在我眼裡已經和兩具屍體沒區別了,後置位的真預言家大可以放心地跳!7號都發言那麼爛了你還能沒有信心嗎?過。」
「10號玩家金水,警徽流」1號衛萊痛苦地按揉著太陽穴道,「第一張警徽流押警下的3號,第二張我想在11、12挑一個人來驗,讓我想想選誰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