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講道理啊,4號是狼,我也是狼,到底是4號直接去跳預言家好忽悠你們,還是我先跳一波再退水,然後讓4號演一出足以提名金酸梅的爛劇更能說服人4、12裸送的目的是為了讓好人分不清狼人,可你們有沒有想過比起浮在表面的倒刺,藏在地底看不到的地雷才是最恐怖的?」
12號薛驚鴻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的餘光偷瞄11號韓如影,暗暗觀察著對方的反應道:「這一把我本來是想好好表水的,不過我沒那個服氣,前置位一溜發言都快把我捶到土裡去了,給我再好的機會我都沒辦法翻盤,就算3號你今天不想出我,我都懷疑你沒那個號召力。」
「我呢是張好人牌,警上第一個發言實在沒啥好說的但不說點什麼你們又要打我是狼。我其實很難玩啊,不上警你們會說12號那麼話癆一個人不上警肯定有鬼!吃驗!我上了警你們又要抓著我的發言瑕疵做閱讀理解,幾個圈轉下來我一個字都沒來得及辯駁你們已經定我死罪,這讓我咋處理?」
「開牌階段我看過11號牌,你們也都知道我不會抿人,我就找熟一點的下手,我一看11號像是一張好人牌,我就上警跳個預言家給她發金水怎麼了?這不是很正常的套路嘛。別人做了你們還至少願意去分析一下動機,我做了就是死狼一頭,你們說說這事辦的地道不地道吧!」
薛狐狸的血淚控訴說的是情真意切,場上的人卻是看了太多次以至于波瀾不驚到徹底麻煩。呆滯的眼神,渙散的瞳孔,一具具似乎坐在場上實則靈魂早已離家出走的軀體插秧似的圍成了一個圓,而身處暴風中心的薛驚鴻自知已無力回天,可他仍是不死心想拼到最後一刻。
「我是好人,且是一張沒有吃額外信息的好人牌,不然我上警操作的話明知道你們信不過為什麼不把7號的女巫身份搶了去忽悠6號。哪怕忽悠不了6號,起碼狼人還有個口子撕開可以沖吧?」12號薛驚鴻用盡最後的力氣辯解道,「我悍跳女巫或者其他神牌也不是一次兩次,你們就算信不過我也知道我喜歡耍花招,不能那麼直接把自己底牌亮出來和你們明牌打。」
「不過我也理解6、11的意思,11號不是不想說她是有口不能言,你們千萬別覺得她是覺得我死狼一頭怕出不掉我才那麼划水,我也沒有髒11號的意思。7號我也明白你看我有多不爽,可我有那個自信,萬一我有幸扛過這個白天,你不會毒了我是也不是我的主張是今天白天大家都棄票,多觀察一回合,給我們的王牌一點思考的空間和自由,我想她會意識到問題所在,過。」
「12號你一邊說王牌一邊看3號是幾個意思?」1號衛萊眼睛一眯,意識到情況微妙,隨機放飛自己的腦洞開始胡亂分析,「12號你不會是慫了吧,連集體棄票都說出來了6號說的是平安日用詞還客氣一點,到你這裡演都不演了。知道自己逃不了這一關就用棄票來糊弄我們,你還不如說你自己是張神牌興許能騙我一下,直接認平民等於認狼。出你!就出你!不出12號天理不容!」
1號衛萊說著說著,帶刀砍人的氣勢就又透了出來,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握拳放在桌上,眼睛還四處巡邏著,衛萊殺氣騰騰道:「11號說出12號,7號也說要出12號,能我們還不出12號留著過年啊!」
「這把怪是怪了點,我怎麼覺得從5號開始大家發言的重點都不是在找狼而是在保好人?特別是到了9號這裡,你建議預言家驗我是啥意思?我以為按9號的邏輯,他肯定咔咔分析我和4號有沒有可能見過面要排摸狼坑所以定驗我,結果9號告訴我,3號你驗1號是沖好人驗的,雖然9號本人不是預言家但他比上帝還厲害,他看我一眼就知道結果了,手還伸那麼老長管理到3號晚上驗人的事了,你們是真行啊!」
「這把遊戲到底幾張狼人牌啊?我目前一圈聽下來就沒幾個好人,7號是女巫我拍不動,6號金銀花露水我也說不了,11號全場幾乎沒人打應該也是好人,剩下唯一我認的下的就是10號。我很少和10號能對上腦電波,這把10號說到我心坎里去了,你們在玩個啥我是沒看到,我感覺好多好多狼在亂舞,都跳到桌子上蹦噠,一點都不怕死,這麼囂張的局面我是沒見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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