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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出眾之人說起話來總是帶有幾分說服力,秦先望也顧不得自己心思被當眾拆穿所帶來的羞愧不忿,只冷冷問道:「那你倒是說說,什麼時機才對?」

「這倒也簡單了。我為小閣主另擇了處好地方,小小薄禮,不成敬意。很快,我身後的諸位便可收拾收拾搬離此處。到那時,侯爺不費一兵一卒便可將鳴箏閣收了回去。既然是遲早的事情,何必非得像此刻這般咄咄相逼,搞得劍拔弩張的呢。傳出去,面上無光的還得是侯爺。」

歪理邪說,根本就是歪理邪說!他堂堂的侯爺,看上的怎麼會是腳下這片土地,分明就是……

「謝引丞!」這三個字,秦先望幾乎是吼出來的,他被氣得渾身戰慄不止,「快,快派人去謝府!」

「謝公子?」左清清的心都快要被揪起來了。謝引丞方才那唇槍舌戰的樣子實在痛快,但是過於剛直,惹惱了安定侯,他謝引丞豈不跟著倒霉?

這邊幾乎所有人都為謝引丞捏了把汗。但看那俊俏公子卻還是只顧著把玩他那把破扇子,好似所有的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控之中:「我與二叔近來是疏遠了些,是該有人向我去替他通個氣傳個話。安定侯,您既如此不見外,那我也與您聊聊世子如何?」

——

這一路上,快馬加鞭,連馬都跑死了好幾匹,賀長情和祝允才算是趕回了京都。

「小白,清清!」還未下馬,賀長情就一直喚著二人。這一次,實在耽擱太久了,怕是母親……

只是,鳴箏閣前那個與沈從白左清清談笑風生的人是,謝引丞?他怎麼會來?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吁!」

賀長情將手中的韁繩拋給了湊上前來的左清清,捏著對方的胳膊就問,「怎麼樣了?安定侯沒有做什麼吧?」

「什麼事都沒出。您都不知道,這謝公子可是天降神兵啊,他拿住了秦知行的把柄,三言兩語就逼退了安定侯,我們這回可算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了。」

誰也沒能想到,當初是謝引丞主動求她辦事,如今她什麼都沒查出來不說,反而鳴箏閣都是在他手上才得以保全下來。

這叫她,如何面對眼前這人呢?賀長情生平第一次臊紅了臉,朝著謝引丞福了福身:「多謝謝公子,我這遠水解不了近渴,居然還得讓你勞心。」

「小閣主哪裡的話。我早先便已說過,謝某願供你驅策,只是不知……」

賀長情明白他要說什麼,只是有些話讓別人問出來可就沒意思了。於是她當即截斷話頭:「我目前有些眉目,謝公子放心,我這就動身,一定查出謀害宋家的真兇。」

第26章 裝瘋

「主上,您可能還不能即刻動身。」左清清舔了舔因為緊張而變得無比乾澀的唇,「沈憐日前出了事,有人蓄意縱火,想要燒死她。」

「不過人沒事,已經被我們救下來了。只是本想給沈二姑娘另外安排住處,但沈大人不同意。」眼見著賀長情面色大變,沈從白急著從旁補充,「清清說話大喘氣,主上您大可放心。」

早覺得沈憐的反應必然是心中有鬼了,當時也不過是多個心眼以防萬一,誰能料到,還真有人來取她的性命。

這沈憐,到底是撞到什麼不該她看的東西了?

看來,她的計劃得變上一變了。趁著謝引丞還在,賀長情朝著對方再次行了一禮:「謝公子,請允許我處理完沈憐的事情再出發。不過我可以先派手下趕往青州,繼續探查。」

「小閣主不必心急。這宋家一案,早已擱置兩年,若不是我如今從二叔手中奪得掌家大權,也不能向鳴箏閣交付委託。」謝引丞旋即向不遠處停著的一輛馬車招了招手,「小閣主,家中事多,謝某就先行告辭了。」

眾人這才注意到,那馬車左右兩旁本該掛有謝家標識的燈籠,如今早已變成了「平安」與「喜樂」。在北梧,無論是官宦人家,還是皇商富豪,皆以家族為基,誰也脫離不了背後的一族姓氏。而今,謝引丞的馬車卻沒了可以象徵著謝家的標誌,足見他在謝家中的地位早已今非昔比,甚至是達到了一人獨斷的程度。

「難怪,我就說今日這謝公子怎麼說話那樣硬氣?一點也不像是激將法。」左清清此刻才恍然大悟,心中不由地佩服起謝引丞來。老天可真是偏愛一些人,既給了他們過人的樣貌,還賦予了他們別樣的聰慧。

謝引丞是如何在謝家徹底站穩腳跟,並掌握生殺予奪的大權,賀長情並不關心。她甚至也沒那麼關心秦先望是如何被逼退的。眼下需要她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賀長情的視線在兩人身上打了個轉:「林治歲呢?小白,你和林治歲帶著手下的人去趟青州,到那邊以後去洵陽府衙找一個叫趙明棠的人,他自會告訴你們該如何入手。至於清清,你繼續留在閣里以策萬全。」

左清清掰著指頭一一記下了。不得不說,主上的頭腦就是比他要靈光多了,這麼多麻煩事兒,她也能從容不迫地做出周密的安排,可就是漏了些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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