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抬袖為她擦眼淚,無奈道:「我告訴你這些,可不是為了招你哭的。」
「沈若錦。」
秦琅溫聲喚她的名字。
他說:「我喜歡你,是一見鍾情。是蓄謀已久,終得償所願。」
秦琅有種終於把心裡話都說出來的舒坦。
可他又見不得沈若錦的眼淚。
怎麼擦都擦不完似的。
秦琅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所以,無論我為你做什麼,都是我心甘情願,你不必有任何負擔。」
這下,沈若錦連哭都忘了。
熱淚滾燙。
秦琅吻著她的臉頰,嘗到了她深藏於心的情緒,「你哭成這樣,讓我有種把你欺負慘了的錯覺。」
沈若錦哭到眼睛都紅腫了,抬手抹了一下,都有些疼。
秦琅起身走到窗邊,吩咐婢女去拿雞蛋來,用柔軟的帕子包裹著,輕輕給沈若錦按摩眼睛。
夜裡哭這樣凶,明日眼睛會浮腫,若被母親看見,指不定以為他倆怎麼著了。
沈若錦道:「我自己來。」
秦琅也不勉強,隨她自己弄。
他站在桌邊,拎起酒壺,滿上了兩杯酒,問沈若錦,「既然話都說清楚了,能不能把合卺酒補上?」
成婚那日,秦琅大喜過望,把人拐到了喜榻上,又擔心操之過急露了餡,海棠紅那邊一來人,他立馬就抽身而去。
事後,後悔不已。
好好的洞房花燭夜,他跑什麼?
都說人生三大喜事:
他鄉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秦琅原本是想著,要在這大好的日子裡,補上洞房花燭夜的。
今天本來什麼都安排好了。
結果半路殺出來個傅清夢。
打亂了所有計劃。
秦琅拿了兩杯酒,其中一杯遞給沈若錦。
沈若錦伸手接過,剛要一飲而盡。
「合卺酒要這樣喝。」秦琅忽然伸手過來,勾住了她的手臂。
沈若錦也勾住他的手臂,兩人同時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秦琅接過她手中的空杯放回桌子上。
今日屋中陳設實在太像喜房。
沈若錦跟他補上了合卺酒,拿熱雞蛋敷眼睛敷了好一會兒,總覺得今夜不止於此。
她剛要開口說些什麼。
門外有人快步而來,小和管事在外頭稟報導:「二爺,宮裡來人了。」
秦琅同沈若錦說:「你早些沐浴更衣,好好睡一覺,我去去便回。」
沈若錦點頭說:「好。」
秦琅走之前,同她說:「不要想那麼多。」
沈若錦「嗯」了一聲,想起身想送,被秦琅按住肩膀,「你再坐會兒。」
聲落,秦琅推門而出。
小和管事立馬迎了上來,「我試探了一下,好像是因為傅清夢當街攔路的事,宮裡那位也聽說了要賜婚成就一段佳話。」
秦琅一邊往前堂去,一邊說:「賜什麼婚!」
狀元郎被人當街擋路要求嫁,這算什麼佳話?
宮裡那位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秦琅到了前堂,傳旨的太監說:「狀元郎來了,皇上召見,狀元郎這就隨咱家走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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