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郁懶得理他,聞完後確定還是那麼不好聞,就往後退了退。
「好了,」他擺擺手,一副可以退下了的樣子,「一身燒烤味,趕緊回去洗澡吧。」
於柏:「?」
於柏:「哎不是,郁子你——」
盛郁嘴角勾下,懶懶對他揮了揮手:「退安吧。」
於柏好氣又好笑,最終也還是揮揮手:「行,回去睡吧,以後有空再約啊。」
回去的路上,盛郁又嗅了嗅自己的手腕,然後放下。
奇怪,回想起兩小時前他抵在薄序肩上的景象,盛郁莫名地想,薄序身上的氣味好像要格外好聞點。
結束了文藝匯演,就意味著正式開學了,第二天一早,盛郁來到學校。
一下車,剛好看到薄序單肩背著書包從旁邊小道上走過來。
薄序也注意到了他,索性停下步子,懶散散的等著他過來。
盛郁輕眨下眼,回頭和司機揮了揮手,便朝薄序走過去。
正是上學的時候,校門口來來往往的全是學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盛郁背著書包走到薄序面前。
「好點了?」薄序垂眼看他,問。
知道他問的是昨晚的事,盛郁隨意地嗯了聲,頓了頓,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到薄序垂在腿側的手上。
薄序的手是屬於很好看的那一類,修長有力,腕骨凸出,淡色青筋隱在冷白的皮膚下,微微突起,看起來有一絲性感。
盛郁舔了下嘴唇。
薄序注意到他的視線,微微挑眉。
「怎麼,又想碰?」
偷看被抓包,盛郁摸摸鼻子,可能是在薄序面前丟臉太多次了,他都已經習慣了,所以這次沒有太多糾結。
盛郁微微仰起頭,試探地問:「可以嗎?」
大概是昨晚在面前這個人身上得到了極大安撫的原因,導致盛郁看見薄序就會產生一種潛意識裡的依賴和想要觸碰的欲望。
他瞳孔顏色偏淺,琥珀色的,仰起頭看人時顯得很天真和柔軟。
薄序思考著看他一眼:「等早自習下課找個地讓你牽。」
等人走進學校了,盛郁還沉浸在薄序居然真答應自己了的不可置信中。
薄序居然真答應他了?
盛郁有點懵,而那邊,走了幾步,見人沒跟上來的薄序轉過頭,語氣松懶:「還愣著幹什麼,想遲到?」
「哦……」
盛郁趕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