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咕嚕咕嚕……」男人頭濕淋淋的從水裡被抓起來,嗆了好幾下,緩過來點後張嘴就要罵,沒等他說完,薄序又將他按進水裡。
在男人即將窒息時,薄序又抓起他頭,對著他臉輕輕噴口煙,抖了抖菸灰:「說嗎?」
火星子掉到男人臉上,灼燒帶來的刺痛感讓他控制不住的要掙扎,但他怎麼也掙扎不出來,就像條奮力要掙扎卻掙脫不掉的魚,滑稽的做著無用功。
等男人全部交代完後,已經體力不支的昏厥在地面上了。
程威走過來,踢了踢那人:「薄哥,現在怎麼辦?」
薄序熄了煙,起身平淡道:「聯繫下老師,然後報警吧。」
晚上九點半,盛郁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酒店窗簾是拉著的,房間內光線一片昏暗,只餘一盞床頭燈微微散發著橘黃色光亮。
他摸了把旁邊,原本抱著他的人不見了。
……
薄序解決完事情回來,剛打開房間門看見盛郁醒了,微微一頓。
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床邊,橘黃色床頭燈光影子落在他身上,頭髮垂著,看起來是很蒼白很瘦弱的一團。
聽見開門的動靜,盛郁抬起頭,半張臉陷在陰影里。
「你去哪了……」他嗓子有些發啞。
薄序看了眼時間,盛郁才睡了一小時不到。
他走過去,半蹲下身,拉過盛郁的手:「出去辦了點事,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盛郁動了動嘴唇:「也不算吧。」
薄序點頭。
他其實感覺今天盛郁反應大的有些反常,但薄序沒有在這個時候問。
兩個人就這麼一上一下的靜靜待了會,盛郁輕抿下唇,拽住薄序的衣角,猶豫下,很小聲地說:「你可不可以陪我睡?」
房間是雙床房,不過另一張床到現在還完全沒有睡過的痕跡。
薄序:「害怕嗎?」
盛郁頭別向一邊:「沒有。」
但他今天確實是有點被嚇到了,一個人會感到不安,就像以前一個人在別墅時,總會擔心會不會有小偷偷偷潛入,於是抓了很多娃娃來陪自己。
薄序輕輕一笑:「盛郁,你的嘴真的很硬。」
盛郁嘁了下。
薄序揉揉他腦袋,上了床,盛郁拱到他懷裡,臉貼在薄序胸口,嗅嗅氣息後摟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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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曉曉回到房間後一直心神不寧。
那個騙盛郁去湯池的女生焦慮的在她身邊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