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收回去,盛郁就一下從床上竄起來,跳到地板上。
薄序打著哈欠,看他那麼有活力,懶散散地問:「恢復好了?」
「啊,嗯。」
盛郁伸展下手指,豈止是好了,簡直是非常無敵舒服。
盛郁甚至覺得自己現在能下去跑個兩圈。
跟吸了陽氣似的。
盛郁抬頭看向某位昨晚被自己吸了一晚的「陽氣」,眨下眼:「好了。」
薄序點點頭,下床換衣服:「那就行。」
吃早飯時盛郁才知道昨天那幾人都被警察帶走了。
那群人私下幹過不少髒勾當,警察還要慢慢調查。
老陶知道了昨晚的事,正在和酒店警察那邊交涉,讓他剩下兩天都好好在酒店裡休息,其餘同學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以為盛郁是身體不好,爬不了山。
盛郁松下口氣。
雖然他原本在錦城中學就很出名了,但也不想因為這個事再出名一次。
作為又是同桌又是班長又是知情人的薄序理所當然的留下來照顧他。
幸運的是盛郁這次沒用再生病,在酒店裡休息了一天後,第二天時就完全緩過來了,心情也沒有因此變得糟糕。
雖然那群人被帶走了,但盛郁還記得當初那群人按住自己時,說過是有人給錢指使才來堵他的。
盛郁輕易地猜到了是誰,畢竟和他有糾紛,現在又剛好都在四湖山的也只有那麼一個人。
有的時候,盛郁也感覺到驚奇,宗曉曉究竟對他哪裡來的這麼大惡意,就算他沒有成為宗國年的兒子,宗家的財產也輪不到她才是。
想不通的事盛郁就沒有再去想了,不過奇怪的是,宗曉曉在事情發生的當晚就走了,走的非常急非常快,像是家裡出了什麼事,連東西都沒怎麼收拾。
盛郁只好先按捺下來,等秋遊結束再說。
雖然說他身體可以繼續去秋遊了,但盛郁並不想動彈,懶懶的窩在房間裡,想著做什麼好。
「烤肉?」聽見薄序的提議,盛郁耳朵豎了一下,但很快又撇撇嘴,「可我又不能吃。」
只能看不能吃,實在是一項過分的折磨。
薄序想想說:「你可以看我吃。」
盛郁:「。」
我可以錘死你。
不過盛郁最終還是答應下這個提議,他實在是想找點事做,看人烤肉應該也挺有意思的。
薄序去找酒店借燒烤架子,盛郁待在酒店的後坪草地上等他。